孙致胜愣了一下,“睢总这话什么意思?”
谈睢冉也不跟他废话,直接站起身,用撑着下巴的手拿起桌上还剩四分之一的酒瓶子就往孙致胜脑门上招呼。
在场所有人都没料到她会来这一出,孙致胜自己也没想到。他前一秒还在心里暗嗤这个骚浪贱的贱货,下一秒就被这贱货给了一酒瓶子。
汩汩鲜血直接从他脑门上往下流,瓶子里剩下的酒全都浇在他地中海的头上,酒混着血往下滚,他的样子着实狼狈。伤口烧灼般的疼,酒瓶敲在头骨上带来的一阵晕眩。
孙致胜让这股疼痛给搅得醒了神,还没开口说话,就听见谈睢冉慢悠悠开口。
“孙总可别是把我谈睢冉当竹竿了吧?还想顺着我的腿往上爬不是?孙总要是缺竹竿,改日我就让人送一车翠绿翠绿的新竹上您府上,让您没事摸个够。可这女人的腿,可不是您能随便摸的。”
“哎,可惜了这好酒,全当给您伤口消毒了。”谈睢冉的语气满是心疼,好像真的心疼这酒就这么给糟蹋了。心疼干嘛不拿空瓶子啊!
她招招手让田恬去喊服务员送孙致胜去处理伤口。孙致胜缓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作势要上前扇她耳光,嘴里还直嚷嚷着要秘书联系律师告她。
谈睢冉狠踢了孙致胜一脚,他一个不稳直接摔了个狗吃屎。另外两个公司的经理见状赶忙上前扶他,还不忘拿干净的帕子帮他捂着伤口。而小沈总岿然不动地坐在主位上安安静静地看戏,本本分分地吃瓜,全然是个合格的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