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话,徐桢终于大发慈悲帮她发泄,抽出手指后冷冷的来一句:“记住你说过的话,再去外面勾搭男人,我就把你腿打断。”
林漫躺在床上喘气,回想起刚刚,止不住的羞愤,徐桢太欺负人了,竟然那样折磨她。
等彻底平复下来,林漫下床去推开窗,让屋里那些气味散出去。
“过来。”
她对他刚刚的行为积攒了些怒气,现下不想看见他,步子不停,她要回家。
“林漫。”徐桢坐在餐桌椅子上,冷森喊了一声,警告味十足。
林漫咬唇,想底气十足的离开,又对他有些畏惧,内心纠结许久,到底还是泄气向他走去。
“晚饭,吃完了再回去。”他指了指为她准备的丰盛晚餐,如若她老实吃完,可以考虑考虑原谅她。
林漫刚从医院回来哪有胃口,知道今日惹着他生气,但她已被他“惩罚”过,不知道这少爷怎么如此难伺候,她已经给足了他面子勉强喝下碗里大半的粥,他还是皱着眉不高兴。
“徐桢,我吃完了,先回去了。”林漫抬眼看了那面色不霁的少年,小心翼翼开口。
徐桢看着她剩下的粥,心中怒气稍微散去一点,站起身子。
“我送你回去。”
——
她进家门,一片安静。楼下一个人也没有。不免有些奇怪,上到二楼路过沈父房间时听到里面一点动静,还未等她靠近,门就从里被拉开。
沈阳意外看着本该在医院的女儿此时出现在家里,关上门阻断女儿好奇的目光,关心道:“饿不饿?我让保姆给你做饭。”
林漫视线聚集在他右手通红的手心,手背上还有两道痕迹。她又看了眼他腰间,腰带不见了。
稍加一想,就知道他在房间做了什么,心脏像被巨石压住,难以喘息。沈父突然醒悟是她始料未及的,只是惩罚徐娇的方式有很多种,他却偏偏以暴制暴,和徐娇又有什么区别。
“我不饿。突然想起小的时候一个……叔叔,他告诉我,以暴制暴解决不了问题根本,只会让事情更糟。况且你想惩罚那个坏人,选择和她一样的方式,那你和她又有何区别呢?”
那是她的父亲教授她的道理。那时她被几个孩子砸石头,当即就要捡起地上的石头砸回去,父亲阻止了她,然后便是那番教导。那时她羞愧的低下头,后来一直铭记在心。
见沈父与她那时神色一般,就知道此话入了他的心,回了自己房间。
沈父确实一时气急想要疏解才抽了腰带狠狠甩过去,打的那女人满地滚叫,心里才稍微解气。这女人想毒死他,他真恨不得抽死她。如今女儿一番话说的自惭形秽,确实,他也学了徐娇,对她施暴。
他看着女儿的房门,却不知道自己女儿活的如此通透大气,她姨母如此待她,她还替她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