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自然是没有感应到他的所思所想,就算感应到了她也不会在意。因为此时,她还是秦燕飞的妻,该有的对待还是要有的。所以伸出葇夷,放在宽厚温热的大掌上,借着秦燕绥的力道,轻巧下轿。
秦燕飞看着面前这一幕,心情略有不佳,故意在轿中等了几秒,看到灼华和秦燕绥相携入府内才不急不慢地下轿。
那轿夫看着秦燕飞阴沉的表情吓了一跳,但也不敢多问,赶紧牵着马儿往旁边走去,省的惊惹到贵人,殃及池鱼。
灼华三人在大堂内和秦父秦母碰个面,说两句话后就相继离开了,时候不早,是该歇息了。
只不过灼华现在看着面前明显有些局促的秦燕绥,脑阔有点疼。
他们是夫妻没错,但是他们并没有过洞房花烛夜,完全是有名无实。更别提秦燕绥也是一个青涩小伙,虽知道自己等会要做些什么,但心情难免有些紧张和忐忑。眼下这一刻,秦燕绥是坐也不是,离也不是,只得不停地喝着灼华沏的茶。
他喝着茶,一口一杯,简直是牛饮,灼华看着他喝茶,也想不到什么话,只能不停地给他沏茶,不一会儿,茶壶里的水就没有多少了。
灼华知道,原主这一世的心愿肯定是不想和秦燕绥有过多接触的,而且灼华本人对秦燕绥也没有过多好感。相比较背叛过原主的秦燕绥,灼华还是更喜欢秦燕飞多一点。
所以她沉咛片刻,给秦燕绥倒下最后一杯茶,红唇轻启,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关着的房门就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