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旧的槐树丛林是不多见的,而这个时候,拄着手杖慢慢走向了一处小屋,此时,范增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有些情况其实是被人看穿了。随后,范增来到了小屋之中唯一要做的就是让面前这个人和自己好好谈谈。
此时,面前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韩信。韩信这个人,范增虽然不了解他,但是他听说韩信这个人受过胯下之辱,而且据说韩信是一个能面不改色的受了胯下之辱的人。范增很是害怕这样的人,因为范增不害怕要脸面的人,因为在他看来,越是能拉的下脸来的人就越是有心做大事。范增这几年怕过张良,怕过刘邦,而这个韩信比起这两人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张良能够为了自己的主子,为了消失多年的韩国而卑躬屈膝,这样的人范增自然是怕,而且现在,张良越来越如鱼得水的在六国游走,显然,这个人绝对是自己的大敌。
而另外两个,刘邦这个人范增并不是十分的了解,但是,范增确定的是,刘邦如果崛起的话,项羽这个人是不能敌得过刘邦的,刘邦虽然现在就是个沛公,可以说是一个不入流的小角色,但是他能兵不血刃打入咸阳这一点来说就是真的很特殊了,就算是项羽本人,如果让他走刘邦走入关之路的话,项羽本人是绝对没有这个实力走的过去的,因此,范增对于刘邦也是戒心很重。而如今的时刻,多出来一个韩信,范增实在是不能继续安稳下去。
此时,韩信被四五个士兵看守着,他很显然有些迷茫到底是为什么来这里。但是这个时候,范增对着韩信安静的说道:“年轻人,你来的很早嘛!”
话音刚落,韩信没多说什么,他安静的坐下来看着范增说道:“先生叫我来是何事?虽然今日在下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但是,擅离职守的话,项王怪罪下来,我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这时候,范增笑道:“今日我特地吩咐羽儿把你调来半日和我谈谈。我听说,你经常给他出谋划策,但是他却没有听你半句话,这件事情是真是假呢?”
此时就听到韩信冷冷的说道:“哼,这事情是谁和您说起来的呢?我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的是,当初破釜沉舟渡河杀秦军的时候是我想错了,我没想到王离是个怂包,居然直接放弃抵抗了。如果是我的话,我大可避而不战项王军队之中只有三日口粮,如果我们让他三日之后最多得到一座空城或者空营,那么,项王的大军就完蛋了。但是,事实却是王离不自量力,以卵击石。所以那一次我失误了,但是,除此之外,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为了他好。但是,他就是不听。”
而此时,范增点点头说道:“我知道,当日坑杀秦军兵卒的时候,你曾经出计策说是打算杀鸡儆猴而不是全部消灭,但是没想到的是,羽儿居然擅自做主了。看来,你担心的是反效果。”
话音刚落,韩信忽然站起身来把剑对着旁边的士兵脖子上一架,此时,那个士兵顿时下意识的拔剑去准备还击,随后,韩信忽然收起武器说道:“我把剑放在一个有地坑能力的人的脖子上,那么他一定会反抗,而且刚刚如果我把这把剑放在的是一个高手,比如昨日的欧阳先生的脖子上,那么也许我这个时候已经被他的反击杀死。想要让他听我的,我必须用的不是武器,而是权力和智慧。”
此时,韩信坐下来之后,范增点点头,他随后慢条斯理的说道:“可是,如果这个人并不服气你,你不把他打到服气,那么,他并不是真的顺从你又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