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奋起了,主动往他身上一扑,双臂搂住他的脖颈,膝盖横跨过他的腰,跪在他身旁,捧住他的头,报复性的亲他一口。
顾禹眉头拧了下,似乎是对她这么主动有些不满,然后路晓华就捧起他的脸,胡乱地在上面亲着,这边么一下,那边么一下,最后亲到他微微上扬的嘴角时,发现自己上当了。
这厮那里不高兴,他高兴得很。
路晓华想要退,可顾禹哪里会让她退,搂着她的腰一个翻身,就将她放倒在床上,不过他动作看着凶猛,实则控制着力道,路晓华只觉得自己赚了一下,就被轻柔地放到床上,没受到一点震动。
他俯下、身,不再是浅尝即止,他好好的品尝着他的甜点,他非常的有耐心,如淳淳流淌的小溪流,一点点滋润他的甜点,慢慢地带动着甜点回应他,一起沉沦在那股温柔溪流之中
路晓华后来被亲软了,自暴自弃地想,亲就亲嘛,谁怕谁?
就举起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按着他往下压……
待顾禹放开路晓华时,路晓华人都有些蒙蒙的,眼睛迷离地看着他她终究还是战不过他。
顾禹似乎对她这样的状态很满意,再次俯身亲了她额头一下,然后拉起被子盖住彼此,将她搂到胸前准备睡了。
一抬手,桌上的烛火熄灭,屋里一片漆黑,路晓华趴在他身上,可能跟刚才脑子缺氧有关,迷迷糊糊地就快睡着了,脑中还恍恍惚惚地想,她究竟是骗了他什么了?
忽听外头好像传来什么声响,她马上又扬起头来:“怎么了,不会又杀来了吧?”
顾禹将她拉下来躺好:“没有,睡吧。”
路晓华仔细一听,好像真的没有声音,刚是错觉,还是风声引起的?
她有些不信邪地继续听,保持安静地结果就是,她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然而睡到一半的时候,她又被吵闹声也吵醒了,说吵闹声也不是很准确,更像是恐怖片里的人发出的惨叫、惊叫,是从比较远的地方传来的,传到她这的时候,声音其实很小了,只是那种尖叫的穿透力,让心里有事,睡得不是很熟的路晓华一下子就醒了。
村里头出了什么事了?
“相公?”她试着唤一声。
顾禹果然也醒了:“想去?”
“嗯。”
顾禹道:“再等等。”
然后他们就等,等到那惨叫啊尖叫啊等等声音逐渐降下去,慢慢地变成另一种嘈杂,路晓华都快再一次睡着了,黑暗中传来荆一的声音:“公子,行了。”
然后夫妻俩唰唰地起身换上衣服,路晓华怕顾禹身体受不住夜里的凉气,给他多披一件外衣,带上拐杖,病残孕的夫妻俩相互搀扶地去看热闹不,是关心一下村民。
村民最开始尖叫是在子时二十三点左右,这会已经丑时晚一点多了。
两人都不用问,直接往人堆去就行,顺着吵嚷的声音,很快寻到了周大根家。
这会人群激愤,大家好像都很激动,没人注意到后面来的路晓华夫妇。
人群包围的中间,周大根媳妇正抱着周大根哭,周大根除了腿上被兆雪山野兽咬的伤外,手臂上还有砍伤。
不止他,旁边还有几个男的,都是村里人,他们身上也有大小不等的伤口,都是被类似的利器所伤,他们的妻儿父母也围着他们在哭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