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路晓华根本不按牛爱兰预想的走,对她的暗示和威胁毫不在意,路晓华笑着捂着自己的肚子,这一捂,将本来可能看不太出来的肚子显了出来: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在这说吧,还是说您站累了?那坐着说吧。”
路晓华指了指一旁空着的桌子。
原本吃饱准备走的客人都不走了,甚至多点了份汤,想慢慢喝慢慢看。
他们看路老板这样,显然事情可能并不是他们想的,都让他们颇为好奇。
牛爱兰很意外,差点没反应过来:“你,你要在这说?你,你不怕”
路晓华已经自发地在旁边桌子的椅子上坐下,武宁给她端来了一杯热饮,胡琼给她拿来一个垫子,让她能垫在屁股上坐得舒服点,胖哥则拿着蒲扇站在旁边给她扇风,大中午的有点热呢。
短短的时间,路晓华被三个少年伺候得好好的,更显尊贵非常,牛爱兰跟她一对比,就像是她家里最下等的奴仆。
且路晓华面上微笑,始终和和气气的样子,再跟牛爱兰的刻薄相一比,路晓华明显更让人看得顺眼。
牛爱兰磨着牙,想着这可是路晓华自己逼她的。
她再次哭喊起来:“你你你、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这是你对自己娘的态度吗,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还想给你找门好亲事,结果你自己不要脸,半夜跑去找野男人,怀上孽种,要不是你现在的丈夫心好,还容得下你早知道你现在变成这样,我当初就该让你爹打断你的腿,也不该再给你找了现在的丈夫,我真是对不起顾家,对不起顾禹这么好的贤婿!”
她再次往地上一坐,哭得还挺那么回事。
武宁眉一皱,想要反驳,却被胖哥和胡琼拉住,两人都朝他摇摇头。
他一惊,用眼神问道:这竟是真的?
胖哥和胡琼一起点了头,但胡琼想了想,又在小拇指上比了下:就一点点是真的,但那一点点就够了。
武宁不敢置信地看向路晓华,他眼里并没有鄙夷,而是心疼。
他跟路晓华是可以交心的朋友,也像姐弟,路晓华让他重新体会到有姐姐的感觉,自从在她家住下,武宁打从心里有了依靠感。
路晓华什么人品他最清楚,当初定然是被欺负了的,想到,这要是他姐姐,被人糟蹋,承受那么多那么多的非议,武宁就很想将欺负了他姐姐的人挫骨扬灰。
震惊的何止是武宁,就有熟客喊道:“你这哪来的泼妇别在这里乱说,路老板跟她丈夫的关系好着呢。”
“哪里好了,她掌着家里的钱财,她相公是个病秧子,一点重活都干不了,还不都得靠她,能不假装跟她好吗?”牛爱兰哭囔着,“她私底下还不知道怎么折磨她的丈夫呢,真是可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