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晓华摸摸鼻子，昨晚刚发现某些秘密的她，觉得这个教学是不是太正经了？

接下来就是很正常的教学，女夫子是个看着很严肃的人路晓华从进了这王家庄里，就没见过会笑的人。

路晓华忽地一顿，她想到昨夜十二说过的关于暗探的一些事，优秀的暗探极难培养，一百个里不一定能培养出一个，那么淘汰的人有的死了，那没死的呢，会变成什么样？

那些跟木偶一样的仆人和打手，会不会就是淘汰下来中的一批？被吓得狠了，又被洗了脑，最后就变成这样了？

路晓华心不在焉地听着女夫子讲解教义，可听着听着，她总算意识到不对了。

这解释乍一听没错，可解释完后女夫子还会再说上一遍自己的理解，路晓华还是接连听了几遍才确定，这是让这群女子，怎么做一个淑女、大家闺秀时，不着痕迹地将男人勾到手？

真是够了，她早该知道王家庄里，怎么会那么好的教女子读书。

她估摸着王员外是绝对不会让她碰触暗所机密的，所以如果她之前猜的没错，现在明面上看到的这些人，是被淘汰下来，但已经被洗脑过。

销毁浪费，干脆二次利用的人，有的可以做打手做仆人，看着这座庄院，这些容貌好的，还可以做更多的事。

或许暗探需要学很多东西，但这些二次利用，随时可能牺牲的棋子，根本没必要，所以她们现在学的，应该就是针对马上需要她们去做的事来训练。

那她现在坐在这里，是不是她也被当做这些人中的一份子？路晓华摸着肚子，她想到上辈子看到的，大着肚子在大街上乞讨的孕妇。

这种弱势群体最容易引起同情，在某些事情上，可能达到更好的效果。

但她并没有像这些女人一样被洗脑，如果想让她为他们做什么事，就可能用些特殊的手段。

路晓华想的不错，这堂课下了后，这些女人自觉要去上下一堂课，路晓华不知道她们下一堂课要去哪里，又是上的什么课，因为她被那位女夫子留下来了。

女夫子淡淡地看了路晓华一眼：“你跟我来。”

然后她起身，朝后头走去。

路晓华不得不跟上去，因为身后始终跟着几个打手，轮流换着人，就没让她一个人过。

穿过走廊，最后进了一个像书房的房间里，路晓华一进去，房门就被关上了，路晓华好笑道：“有必要吗，打手就站在门口，我还能跑得掉？”

女夫子道：“只是为了不影响我们的谈话。”

“好吧，”路晓华耸耸肩，“那你想跟我说什么？”

女夫子也不跟她拐弯抹角，大概也是觉得没必要，她走到一副画前，将那副画往旁移开，露出画后面墙上的一个小暗格，她从那暗格里取出了一个小盒子，再从小盒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

最后，那瓶子落到了路晓华跟前。

“这是什么？”

“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