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香园，和一些奇怪的物品道具，王员外自己也从不避讳自己有特殊爱好，且他身边的女人都是自己花钱买来的，都是自愿或者父母自己卖来的，他跟她们玩得兴起的时候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包括那地宫也是，这能说明什么啊，堂堂江家堡堡主还管到别人房子怎么建，别人的房中事如何如何吗？

王员外就是这么讽刺江志虎的，还扬言要到泽州，跟知州告状，说自己好好一个农民，不就攒了点小钱弄点爱好，就被江堡主带人抄了家，不停地在那喊冤。

路晓华问十一：“你们是怎么让江堡主信了自己儿子就在王家庄的？还这么冲动地去抄家？”

在她看来，能够震慑整个泽州，这江堡主不会是个没脑子的莽夫。

十一老实地说：“我们有个兄弟，咳，是姐妹，以前跟这位江堡主打过交道，关系还挺好的，她说的话江堡主一定信。而且，虽然没有确实的证据，但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王家庄确实有问题。”

路晓华摸着下巴：“人真的都转移走了？会不会混在那些打手和家仆之中？”

“这是最奇怪的地方。”

“嗯？怎么说？”

十一道：“打手和家仆非但没多，还少了，我们的人从您被带进去那天起，就一直盯着王家庄，怕地宫暗道通向远处，我们也都派人守着，若是说那些已经初步调教好的，让他们配合着离开，或许有可能没让我们的人发现，可要是一批新人夫人，我还是比较相信自己人。”不会被走得无声无息的一点发现都没有。

“要是有毒药控制他们配合呢？”

“首先，毒药不会现在用，这会是淘汰率最高的时候，随时可能死人，那毒药用了不是浪费？其次，就算真用了毒药控制，新人就是新人，大多是普通人，他们只会成为累赘，而没办法配合着完美地躲过我们的视线。”

路晓华觉得有点道理，“嗯”了声，就没再问了。

他们现在还是在无人的巷角，路晓华靠着墙，一只脚还往后踩在墙上，面容有些呆滞，像在发呆。

这就让十一有点不解了，他家夫人不是急着救人吗，现在怎么那么淡定了？

“夫人？”

“十一，”路晓华呐呐地开口，“有没有可能，人还在王家庄里？”

“这是目前最有可能的，不敢说所有的试验品都在里头，起码那些新人应该还在，只是不知那王员外将人藏在哪里，江堡主都快将整个王家庄掘地三尺了，连附近的农家都被他找了个遍，就怕王员外将人藏在其他村落里。”

试验品这词还是跟路晓华学的，十一也觉得很贴切这些受害者。

路晓华继续发起呆来，十一知道她大概是在想事情，就干脆跟她一样靠在墙上等着。

猛然间，路晓华站直了身子，整个人从发呆的无神一下子振奋起来：“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十一也跟着站直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