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鼻子,吾之功法就差最后几人就能突破,打开天地之桥,尔竟敢想坏吾好事,勿要命耶?”
“所为不所为也!”
“那吾就送尔去轮回走一遭!”说完此句,已然变得狰狞,脑门青筋突出的赵良人又持着凶刀俯劈了过来,刀身泛红,其势不可小觑。
看着赵良人如此狠辣的一刀,叶玄赶忙运转真气来了一个横移,避过锋芒,眼神却示意刚追上来的雨蝉紧急避让,不要被误伤。
赵良人看叶玄成功躲避了此招,未能尽功,随即快速的再次挥刀横拉过去,一幅是不罢休之意,叶玄虽有着前世的境界,奈何此世的道功还太浅,一时之间,被逼的毫无还手之力,只得不停的持剑防守。
虽说打的叶玄频频后退,但发现也奈何不得叶玄,赵良人不免急躁,便使出了他的绝招,燃血刀法。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双目陡然变的赤红,散发着邪光,一刀使出,速度倍增,刀气快速的在叶玄周身闪现,叶玄已然陷入了危险的境地。
雨蝉看着叶玄的处境岌岌可危,心中慌忙的着急不已,拿起弩箭就射向赵良人,想给叶玄减轻一些压力,但一流顶尖高手的实力,不是区区一把弩箭能够对付的,没能造成伤害。
要不是赵良人想先拿下叶玄,一个三流之境的雨蝉早就化为灰灰了。
与此同时快陷入绝境的叶玄,赶忙运起了观气之术,想找出敌手的破绽以遏之,然赵良人的速度太快,叶玄一时也无从下手。而就在此时,雨蝉的一箭射到,虽未能攻破赵良人的防御,却也乱了他的一丝气机。
这就让叶玄的观气法有了用武之地,察觉到了赵良人胸腹之处有些郁结,想必是在冲击天地之桥的过程中留下的暗伤。
心中计定的叶玄,不再闪躲,迎着赵良人斜劈过来的刀光倾身向前,唰的一声左肩赫然被划出一道深深地口子,血流不止。但叶玄却借此近了赵良人的身,强忍住伤痛的叶玄全力使出了天罡掌,砰的一下,就拍在了赵良人的胸腹之间,只见一声惨叫,瞬间就让赵良人当场口喷鲜血,身受了重伤。
被重伤的赵良人却不肯就此受缚,转身冲向了方雨蝉,想要先擒住雨蝉让叶玄投鼠忌器。
突变的情况让方雨蝉有些反应不过来,就在赵良人要触及之时,叶玄的一声大呵,惊醒了还在诧异中的雨蝉。遂赶忙使出了小极星分光剑,而受了重伤的赵良人,居然一时拿不下用出此剑法的雨蝉,让他无比懊恼和焦燥,眼见叶玄追了上来,忽地一个侧身,向着凹林的深处逃了去。
看着没有受伤的雨蝉,靠上来的叶玄松了口气,而叶玄伤了的左臂,也让雨蝉心疼不已,慌忙的扯了裙角的布条先给扎了起来。
待雨蝉收拾完毕,和叶玄走进凹林,却在一棵树的下面发现了一个昏迷的孩童,应该是赵良人今夜掳走的。经过一番商量,虽然让雨蝉有些幽怨,但还是同意了留下照看孩童,叶玄独自顺着血迹追踪而去。
一路顺着血迹而行的叶玄,看着最终的痕迹,消失在了前方的一处山洞之中,想必这就是赵良人的藏身之地了。
不敢大意的叶玄运起观气法,缓步走进其中,片刻之后却感到一股寒气升起,虽然不明白赵良人为何会躲藏在如此的环境下,但叶玄并未停止脚步,依然深入了进去。
再行了盏茶时间,豁然开朗,一个颇大的空间呈现在了叶玄面前,里面寒气萦绕,一幅冰雪之地的模样,一些萤石照在寒冰冷石之上,泛出绚丽的色彩,煞是好看。
“汝是求心求道的,吾知汝定会临于此地。”不远处盘坐在冰石上的赵良人开了口。
“福生无量天尊,小道也是求仁的。敢问阁下为何居于此?”
“吾冲破天地之桥之心甚急,然机缘尚缺,行功之际,天地间的阳煞之气趁虚入之,不得不寻此处作以压制。若非身体有损,汝必奈何吾不得!”停顿了下的赵良人又继续说道。
“待吾以秘法冲破天地之桥后,定能解此后患,然时也命也,竟碰到了汝之道德,奈何如乎?”
“汝之悲切,小道亦痛,然罪非能恕矣,何言以留之?”
“吾之一生,累也怨哉恨足长,已无言矣,已无愿矣,然自缚非吾愿,吾有最后一式请教,望相赐之。”言罢的赵良人,突然纵身跃起,一刀从空中向下劈而来,其势威威,像已复了全盛之力。
叶玄只得奋力的运起两仪乾坤剑术相抗,只见当的一声,叶玄就被劈的倒飞而回,嘴角涌出血来,而赵良人却已浑身筋脉爆开,跌倒在地,片刻已是灰灰,原来赵良人自爆了全身的内力以作最后一击,刚烈至斯。
见着如此情况,叶玄久久无法言语,便道了声。“无上救苦太乙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