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威海思索片刻,脸色凝重的道:
“也罢,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老夫人看着白威海渐渐暗淡下来的脸色,便知道,白威海已经对白楚姚生了不舍的心思。
“好了,就按倾儿说的办。先给她通房礼制的嫁妆,
在慢慢贴补她,只是如此以后日子也是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白楚倾在一旁宽慰道:
“爹爹,你且误伤神,怎么说姐姐也是有娘家支持的,尽管现在是一个通房妾室,那四皇子怕也未必敢给姐姐苦头尝。”
白威海听白楚倾如此说,脸上凝重的神色才缓了缓:
“虽然姚儿当初诬陷你,但是你现在竟有如此容人之量来,为父也是没有白疼你一场啊。”
白楚倾微微低了低头,没有回答。
待整理好符合通房礼制的嫁妆后,白楚倾便出了白府。
由锦儿扶着,上了马车。
很快就到了宇文邕的府上。
而此时宇文邕正坐在石凳上,逗着狗剩。
见白楚倾来了,宇文邕双眼笑的咪成了一道缝,捋着胡须,笑盈盈的道:
“小阿倾快过来,你看咱们狗剩这个皮子,愈发的油亮些,远远巧着,气派嘞。”
白楚倾走上前去,蹲下身子,素手缓缓轻扶着狗剩,娇嫩的红唇微微上扬打趣道:
“可不气派了,外公您天天不是喂它鸡羊,就是抓鱼给它改善伙食,这不油亮都难呢。”
宇文邕被白楚倾的话逗的有些发笑:
“真是个皮猴子,连外公都敢打趣。”
白楚倾仰起头,朝宇文邕明媚的笑了笑:
“哪有打趣,倾儿说的可都句句属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