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春苑捏了一把冷汗,连忙拖开清儿,但是姚顷的脸上还是被清儿的指甲刮伤了,嘴角留下长长的血印子。
直到去清儿走远,春苑才哭哭唧唧的帮姚顷上药,
“姐,都破相了,怎么才好,”
“要的就是这样,”
姚顷笑的咧开嘴,牵扯到伤口忍不住“嘶”了一下,
“去吩咐下面,抛出消息,新婚三日,三皇子独宠妾,冷落正妃,王府妾恃宠而骄,目无章纪,公然殴打正妃,消息越放大约好,最好传到爹爹和陛下耳边。”
甄宓儿一直都是高贵典雅的性子,温柔似水,谁能想到会有刚刚的那一幕,而且目视的人只有甄宓儿的亲信,清儿到时候百口难言。
春苑捂着嘴,
“这样会不会影响到三爷的仕途,”
姚顷抿唇,要的就是这种结果,
“准备准备,去央求三爷回门,还有一场戏得演呢,”
她哼着歌摸了摸嘴角的伤口,真特么的疼,那女人下手真狠,不过她越来越佩服自己的演技了,啊哈哈。
冬寒料峭,地上积了薄薄的一层雪,姚顷披了一件红色斗篷就出门了,想起来好久没见雪了,上次见雪花的时候还是第一项任务,不知不觉想起来铠的模样,
姚顷愣了愣,穿过假山,转了一圈,才找到曹也的书房,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对话的声音,姚顷发现自己听觉灵敏不少,可能是法术值增加的缘故,竟然能清晰的听到书房里的对话,
不用想就是三皇子跟妾的对话。
“爷,你得给奴家做主,”
看样子是清儿先来告状了,姚顷停顿在原地,脚下踢了踢薄雪,抿唇一笑,这一笑,倒是弄得春苑一脸雾水,
“夫人?怎么不进去?前面就是三爷的书房,”
姚顷手折了一枝桃花在手中把玩着,
“等等,”
书房中曹也的声音似有似无的传来过来,
“怎么了?一大早就气息奄奄的打退堂鼓,你以为爷不知道?你不是前去耀武扬威的,怎么就夹着尾巴回来了,”
“爷,你还笑妾身,你不知道那女人有多恶毒,得知妾贴身伺候你这几日,居然嫉妒到给妾灌避子汤,还威胁妾,三爷,您的给妾做主了,”
“心肝儿,好了,不气不气,你不是不知晓,娶她做正妻也是为了打乱太傅计划,太傅顽固,只有从她下手,果然被宠坏了,不懂人情世故,放心我不会碰她,不干不净的女人,怀子之事缓一缓无妨,”
“爷,您倒是开明,不过怎么会不干净呢?”
“实话,你以为她心甘情愿嫁给爷是为了什么,略使计,她以为救命恩人是爷,所以才迫不及待嫁过来,她跟男人在山洞相处了一夜,鬼知道发生什么。早就不是干净的了,
“什么山洞一夜?”清儿吃惊捂住嘴唇,
“你也知道甄宓儿是京城有名的贵女,还有什么诗人写了洛神赋歌颂,若轻云之闭月,若流风之回雪,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这不就遭入记了,甄宓儿前几年上香,被土匪差点掳去,得幸亏有人救了,然后跟那融二日才回,”
“不是吧,这个是不贞啊,得浸猪笼的,”
“呵呵,甄家把消息封死的严严实实的,知道的不多,这女人是傻子,救她的人是谁都不知道,放鱼饵就上钩,可怜袁熙一片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