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赤炎用手中的焚天剑挥舞了几下,在风中施展了几次烈火八十一式剑法。黄赤炎感觉到自身好像也被焚天剑影响而发生了改变,因此黄赤炎又趁热打铁磨练了一个时辰的武技。
等黄赤炎磨练好武技之后已经入夜了,黄赤炎一刻也容不得闲,恨不得一刻钟掰成两刻钟来用。黄赤炎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既要炼器赚钱,但是修炼也不能放下,而且还不能把陶冶情操的古琴放在一边,晚上还要参悟阵法。
入夜后黄赤炎又参悟了一个时辰的阵法,然后又用真气运转修炼了一个时辰。大约到了三更天的时候,黄赤炎盘膝而坐在修炼真气之时,黄赤炎又听到了熟悉的箫声。
听到这个熟悉又让人心旷神怡的声音,黄赤炎就知道他又来了。果不其然,黄赤炎对面的那座山的山崖边上有一名白衣少年手握洞箫,将洞箫轻轻放在嘴边细细的吹奏着。
他的背后是一轮圆圆的明月,身旁是一棵朴素的古松。他的发丝被皎洁的月光染的格外的洁白无瑕,他站在那棵郁郁葱葱月影迷人的古松旁边如同一个下凡的仙人一样。山崖清风,松柏相伴,明月陪衬,洞箫和之,整幅画面如同一副月下仙人图。
黄赤炎见如此仙气之人竟令他神往,当然这种情丝并非情情爱爱之意,而是英雄相惜之情,知音相遇之爱。因此,黄赤炎一首在若干年后传唱天下的诗句便脱口而出:
洞箫白衣府中仙,恐为风雅倦九天。
箫声清曲舞松影,白衣浅袖惹月怜。
拨云驾雾离天去,一身傲骨临凡间。
幽山奏箫心何事?不才弄琴和曲仙。
黄赤炎忍不住心中好奇便起身朝着那座山崖走去,来到山崖上黄赤炎只见一道白衣的背影在清风的吹拂中长袖随月影起舞。黄赤炎也没有打扰打扰这人,而是坐在古松旁边取出万古焚龙琴来款款弹奏,轻轻的应和着洞箫之声。
那奏箫之人也感受到了身后传来的古琴之声,他微微回头朝黄赤炎看了一下。他看到黄赤炎双目微闭双手在古琴之上细腻的舞动着,他也是微微一笑转回头去继续望着月亮。
那箫声好像也在接纳琴声,它特地收敛了一下为琴音留了一个位置。琴音也很好的融入到了箫声之中,两者相辅相成宛若一种乐器而发但是两者却又完全不同,这种感觉非常奇妙,也许就是古人所言的:君子和而不同。
两人的衣袖随着清风起舞,一人身穿淡黄色长袍,如同帝王君子刚正不阿,伴古松而坐一人衣着白色衣衫,如同山林隐士高人淡泊名利,望明月而立。一山崖两少年,一轮明月一棵古松,一把洞箫悠悠,一架古琴洞洞。
两人已经融入天地融入彼此,完全的沉浸在这幽静淡雅的山水石墨画之中。
大约过了几个时辰,天已经快到五更了。已经渐渐有雄鸡开始报晓,而且正值夏季,天色亮的也比较早,天上的明月星辰也渐渐的淡去,天空又露出了一抹鱼肚白。
那白衣少年收起了手中的洞箫,轻轻的理顺了一下被风凌乱的青丝,转身便要朝山下走去。
黄赤炎此时也从意境中走了出来,他随手把古琴收了起来,站起来走向了那白衣少年。
黄赤炎来到白衣少年面前行了个江湖平辈礼后说道:“在下黄赤炎,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黄赤炎说话的功夫也看清了这白衣青年的样貌,黄赤炎看了他的样貌确定是仙人无疑了。
这少年长相可谓是说貌比潘安对他来说都有点屈尊,就算是潘安在他面前也要面露羞愧之色。
这少年的俊美不同于黄赤炎的阳光英俊、正人君子之风,也不像黄源心那样眉目灵动、呆萌可爱之气。他的俊美可谓是有一种独特的仙气,虽俊美而不妖,其之俊美胜过女子却又别与女子,有一种独特的男子高冷的气概。他的面部眉清目秀,面色如玉,双眼如同沉沦了星辰大海,脸上总是挂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外表,眼神中透露着孤独厌世之独特的气质。
那少年也没有多说,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声:“我叫萧子墨,我记得你,你很有趣。”
那少年言语说罢便挥袖离去了,黄赤炎望着远去的背影,微微一笑轻轻的说道:“你才是最有趣的那一个。”
黄赤炎转身又坐到了那棵古松旁边,嘴边还轻轻念叨了一句:“原来你果然是萧问口中的那个萧族第一天才萧子墨,幼年在外流浪导致性格孤僻高冷?真是个有趣的人啊。”
黄赤炎也不再说什么,取出那炼器炉鼎来点火起炉,准备开始一天的打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