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呢?
大房倒台后,二房没过上几天好日子。
转眼便被新帝过河拆桥,以莫须有的罪名抄家问斩了。
到死,她都没寻到良人。
无人为她哭魂,无人替她伸冤。
也罢,不谈前世,且看今生。
她定要拿下鸣弟,做那上天入地第一人。
楼誉城身份再高贵,也不过一介凡夫俗子。
她何必与他一般见识,反正他也活不长了。
盛清歌往后退了一小步,不愿再与楼誉城多费口舌。
碧玉适时站了出来,还用手帕捂住自己的鼻子,一脸嫌弃。
“你们拿的什么呀?怎么一股子血腥味?”
希风笑脸相迎,“你可真厉害,鼻子和狗鼻子一样灵。”
“你才是狗!没礼貌。”
碧玉生气的冲上前,用力推了推希风怀中的酒坛子。
“没用的,你这点力气在我面前还不够看,就跟挠痒痒差不多。”
希风还是笑嘻嘻的,抱住酒坛子的手一动不动。
碧玉又用力打了希风几下,发现他脸色都没变一下,于是狠狠一脚踩在他脚背上。
希风没生气,也没还手,好像完全不觉得痛似的。
碧玉心急如焚,若是完不成小姐交代的任务,她可就活不成了。
清白没命重要,大不了她以后不嫁人就是了。
等攒够了银两就赎身回乡,那时谁也不知晓今日之事。
想明白后,干脆豁出去了,一脚踢向希风裤裆。
她兄长曾说过,那里是男子的致命弱点,全身最为脆弱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