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段路却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盛二,赔钱吧。”
“你...叫我什么?”
这么多年一起长大的情分,换来的是一句盛二?!
“你耳朵不好使,还是想赖账?”
你又不是姝姝,还想让本世子捧着你?
若不是姝姝真心把你当姐儿,本世子看都懒得看你表演。
盛清歌眉宇伤怀,眼含泪光,一副错付痴心的模样,更让楼誉城反感。
长得本来就丑,还不多笑笑,哭得又假又难看。
和后院那群女人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女人是不是都爱玩儿这套?
“希山,给盛二算算账。”
“盛二姑娘,一份墨玉丸子价值十金。
一个酒坛子可储存二十份,一共是二百金,酒坛子......”
“酒坛子给她免了。”
“遵命,世子殿下。”
希山起身,转脸对着盛清歌,“酒坛子就不收盛二姑娘银两了。
我与希风搬来搬去的辛苦费也不计较了。
不过希风的诊费,您还是得给,您就给二百零五金吧。”
世子身边的小厮都比别家的高贵?
不过踢伤一下张口就要五金,怎么不去抢?
去牙行买一个如花似玉的小丫头,机灵清秀的小童子也不过百两纹银。
早知道能赔偿这么多,他也跑到前面去了,他皮糙肉厚耐打耐踢,有火气尽管冲着他来。
......
围观众人脑内万马奔腾,想法多多,但忌惮着楼誉城刚刚那凶狠的一记长鞭,没人敢真的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