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五皇子和南二少爷都在门外,门房来人询问,姑娘要不要见?”安歌一袭白衣,慵懒的卧在软榻上,翻动着手中的账簿,不知是不是今年的收益过好,脸上总是浮着浅浅的笑。
“前天的事情查得怎么样?”恍若没有听到绿竹的话,安歌翻了翻身子,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翻动手中的账本。
“是二皇子和三皇子。”
“确定此事与肖启玄和南冥远无关吗?”
“安照石头送来的消息看,没有任何关系!”
安歌思忖了片刻,吩咐半夏将人带到会客厅。
“姑娘,可有什么不对?”绿竹将安歌见客的衣服准备好,却见安歌并未动身,心中有着纳闷。
“绿竹,让石头通知大米,接着查!”肖启玄能在危机重重的皇宫中活下来,便不是没有任何心机的良善之人,这样的人为何会在第二次见她变为了她挡剑。说着懒懒的起身,拢了拢滑下肩头的衣服,将手中的账本放在桌子上,吩咐绿竹帮她换衣服。
会客厅
“两位公子请用些茶水,稍等片刻。”半夏吩咐丫鬟上了茶水和点心,静静的退到一旁。
“五皇子和歌儿很熟吗?”安歌受伤这两天,南冥远过得一点都不好,整个人在愧疚中不可自拔,每次登门,半夏都以安歌不见客的借口将人挡在外面,想翻墙进来,也被绿竹打了回去。送来的药和太医也被原数退回。
“有几面之缘。”肖启玄依旧一副内敛温柔的样子,品尝着丫鬟奉上来的茶水。“南公子不妨品尝一下茶水,味道很好。”
“五皇子,安歌是个女孩子,性子温柔,不适合参与到党争。”安歌只是青州来的商女,没人庇护,只会成为皇权的牺牲品。
“南公子多想了。”肖启玄放下手中的茶杯,脸上带着浅笑,不知道这一句想多了是说安歌的性子还是党争。
“希望我是想多了,五皇子不要将安歌牵扯进来,不然,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南公子和安小姐很熟?”燕京城的人都知道护国将军府是父皇的人,这护国将军的二公子要为了安歌与自己为难?这两人什么关系?
“五皇子,南二公子,久等了。”
一阵珠帘声,安歌在绿竹的陪同下翩然而至。一袭红衣的安歌,一点都不像传闻中吐血的样子,面色红润,许是因为在家的缘故,并未束发,齐腰的长发披在身后,看起来整个人柔顺了许多。
“无妨,安小姐身体可还好?”肖启玄微微一笑,整个人让人感觉特别温暖。
“歌儿,你身体怎么样?我带来了补品,好好补补身子。”南冥远一见安歌便再也坐不住,围到安歌身边嘘寒问暖。“大夫怎么说,我今日再讲宋老太医请来好不好,宋老太医是燕京最好的太医……”
“多谢殿下和南公子关心。”安歌谢过两人,接着转头看向讨好自己的南冥远。“安歌身体无碍,不必再请太医了。”
“那日是我不好,我不想南静姝跟着我们,却没想到又弄丢了你!”
“和南公子无关,是我自己离开的!”
“这件事本是针对我,是我连累了安小姐。”
安歌在内心深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两个人是来这里计算是谁的责任吗?有这功夫做点其他有意义的事不好吗?
“两位,当日的事和南公子无关,殿下以身相护,安歌也甚是感激。”说完喝了口茶压下心中的不耐,“殿下当日流了那么多血,身体可还好?安歌本该亲自上门拜谢,怎奈身子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