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茉偶尔来书店“挑事”,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营业时间,邵寂泽出现在文中识君书店也是顺理成章。
可是,这已经是乐夭第二次把滕茉打晕了,邵寂泽和小将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就匪夷所思了!
从书店开业以来,邵寂泽隔三差五就会出现在书店,固定的位置,甚至是固定的码字动作,除了点一杯咖啡必说的话,基本就跟不存在一样。
几年来相安无事,怎么乐夭一来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变了,什么事情能让一个冷冰冰的人参与到两个女人的战争呢?
其实,故事并不复杂。
就在滕苏和大兵在查找恐吓信地址的时候,滕茉走进了书店。
可巧,今天滕茉也正是气不顺。
几个月不过问滕茉的滕父突然传唤了她,而等滕茉到了滕氏集团总裁办公室,滕桓笙却没有过问小女儿的生活状态,而是直接给了她一张美国罗德岛设计学院入学的申请表格。
虽然滕茉总是背着滕家行动,家族聚会也很少露面,与滕桓笙的交流更是几乎为零,但是滕桓笙对女儿的所作作为是非常了解的。
最近滕茉接触了很多不该接触的人,做了很多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事情,这都让滕桓笙非常忧虑担心。
所以,滕桓笙就想到了这个最传统也最直接、最有效的处理方式,出国,远离污秽!
但是,滕茉怎么可能就此逆来顺受?她一怒之下又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抖落出来,气得滕桓笙说不出话,最后,父女俩不欢而散。
出了滕氏集团大楼,滕茉越想越生气:“老爷子怎么知道我的事?谁说的?难道是滕苏,不就是要了点钱,这点事就出卖我!?”
滕茉这么怀疑也是有道理的,除了有滕苏,滕家根本没有人关心她的所作所为,向滕苏要了钱,滕苏侧面打听了自己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也许是经商世家的缘故,精于算计是滕家人的共有特点,于是滕茉相信了自己的推理,气呼呼地冲到了文中识君书店。
滕茉推门而入,正看到了在吧台忙活的小将,大步冲了上去。
“小姐,您,您……”小将平时结巴,看到漂亮的、来者不善的女生就更结巴,半天也没把话说全。
“老板呢!”滕茉可不想听他磨叽。
“在,在……”
“费劲!”滕茉不理小将,直接走上楼梯。
小将说话费劲,但是肢体动作倒是很迅速,直接拦在了滕茉的前面。
“不……不,不能……”小将本来想说,“老板是在上面,但是外人不能随意进入”,滕苏的寓所,当然不能是任谁都能进的啊!
“你是新来的吧?你连我都不认识,怎么做店员?小姑奶奶想上就上,让开!”滕茉明显更加气恼。
“不!闲杂人等不得进入老板寓所!”小将的结巴也是神了,这句话竟然完整地脱口而出,或许是小将把店规背得太熟,用的时候顺嘴就说出来了,也可能是他的结巴本来就是心理作用。
这句“闲杂人等不得进入老板寓所”,倒是成功激怒了滕茉,她最讨厌被人边缘化,最讨厌被称为“闲杂人等”
“你说谁是闲杂人等?你再说一遍,一个结巴店员也要欺负我了?”滕茉的声音不自觉大了起来。
滕茉的激动,倒是唬住了小将,小将竟然一时无措。
“你说谁是结巴?小将履行店规,闲杂人等就是不能入内,文中识君有文中识君的规矩!”乐夭的声音在滕茉的后面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