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里休息的时候,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明天下午三点需要你来出席法院,来证明清先生没有作案时间,请准时出席。by:谢飞秋。
我看到这个短信在想着明天要请假,还不能让君侧发现。
第二天,我来到海关的办公室,雪青围过来说:“听说了吗,今天法院就会开庭,审判清神,如果谢大律师还像以往那样战无不胜,那清神很快就会被无罪释放了。唉,这样的话,这两个案子就变成悬案了!”
雪青翻着一本《人性的弱点》念念有词的跟我说。
“是吗,这样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我停下了手中正在写论文的笔,抬头若有所思的答道。
在上午去洗手间的十分,我跑到小组长办公室里。
“请进。”小组长听到敲门声抬起头说。
“组长,那个,我打算请一下午假,我家里有些事情要处理。”我唯唯糯糯地说。
小组长看着我不耐烦地说:“请假呀,你怎么不早说,我也好安排替你的人,现在这个时候我去哪里找人?”
“组长,我家里实在有急事,你就请我半天,行吗?”我哀求道。
一般像我这样和组长没有什么交集的人,关系不深,也没有买过东西“孝敬”过他,一般请个假是很难的。
“这样吧!这个月的全勤奖没了,再扣你二百工资,去吧!”组长想了一会说道。
“还扣二百,太多了!”我听了,叫屈道。一个月总共不到两千,心想:这不是欺负人吗?
组长把手头的工作停下来,笔一摔说:“多什么多!爱请不请,不请走人,别打扰我办公!”
“请,我请,您消消气。”我看到他生气了,连忙附和地说。
好不容易拿了请假条,到了中午的时候,我对雪青说:“雪青,你一个人吃饭吧,我就不陪你了,我家里有事先走了。”
“那好,你先回去,我一个人可以的。”雪青说。
我走了几步回头过去对雪青说:“你不要告诉君侧我回家了,他如果问我去哪了,你就说去卫生间了。”
“明白,保证不说。”
我火速来到法院门口等着被传唤,我坐在一张椅子上小憩,突然感到身后有一个人接近我,我还没来的及睁开眼睛便被打晕了。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身处在一间小黑屋里,我慌忙地摸遍全身,也没有找到我的手机。
我努力的让我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仔细思考到底谁可能不愿意让我来给清神作证,我思来想去,那个人就是——君侧。
我在小黑屋里待着,待了很长时间吧,我打开我的电子表,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半,我又渴又饿,心想:太狠了吧,不至于这样虐待人的。
我跑到门边,大声呼喊:有没有人呢?放我出去,开门啊!
喊了有两分钟,外面没有丝毫的动静,我也不再浪费精力,便蜷缩在一张床上睡了过去。
等到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我的脸上的时候,我睁开眼睛,我再次试了试喊叫,并喊:“君侧,你个王八蛋,不让老娘吃饭,喝水,上厕所,快放我出去!”
外面依旧是没有一丝波澜。
到了我快虚脱的饿得站不起来的时候,门打开了,进来几个特警,我勉强睁开眼睛一看,不是君侧。来了一个穿西服的领导模样的人说:“把她拉出去,送医院。”
他们开车把我送到医院,给我打上葡萄糖点滴,就消失了。
“小破,醒醒。”
我在睡梦中,被人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