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为一应道，“是。”

……

“哈秋。”郑非凡打了一个哈欠，这是谁在背后说自己坏话了。

他回头看了窗外，月亮高挂，才发现原来两人在练器房里，过了这么久了。

“言武，好像现在挺晚的。”

这两天言武受了郑非凡的一些指点，灵感尤为多，不停地在画灵咒灵符灵阵。她闻言停笔，看了眼窗外，“啊……完蛋了，我上午方和师父约好，一起吃吃的晚膳！”

突然，郑非凡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心道，“不是你完了，是我完了！”

“走！”

……

言武和郑非凡直接闪身进了里堂。

抬眼，就见赵沅的脸色如一往的表情，但能感觉出来他不开心。言武赶忙先道了歉，“啊那个我和非凡……”

余光见唐为一朝他摇了摇头。

“摇头是……”言武吱吱唔唔地说道，“刚才是我忘了。师父，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嗯。”

赵沅点头，拿起筷子，自己先吃了起来。

她和郑非凡大气不敢多喘一下，马上到自己的位置。

郑非凡刚夹了一块肉，放到嘴里。……“水，水！”

从舌尖到舌根都感受到那强烈的刺痛感，好辣！桌上倒是有一壶茶，他连忙倒了一杯，大口灌了进去。

“烫，烫！”

明明手里的温度是冷的，怎么入口这么火烫！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赵沅方才笑了？

郑非凡这回真的哑巴吃黄莲，吞进去！

……

冷冬彻底过去，即将到来的四月暖春。

还有马上就是赵沅的生辰。

前两年，言武送的东西相当廉价，一顿饭给打发了。

“小武，你今年还打算送一桌子素菜啊？”叶流光问道，见她最近也时不时进来厨房，搞一下这个，动一下那个。

“我可不像大师兄，每年出手都是一样灵宝。”

“不过师父他喜欢你做吃的，也不是不行。”叶流光摘着菜，说道，“若是我的话，我更希望收到能留作纪念的东西。”

言武切着肉，举着刀，盯着刀板，“难道做成菜，它就不香吗！变成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就不能作纪念吗！”

生日做一桌子菜，这也是言武一直以来的习惯。

打从有记忆起，她和言铖的生日，爸妈都会做一桌子大菜。到了孤儿院，尤其孩子多，几乎每个月要过一次生日，买礼物的开销太大，园长妈妈也是做一桌大菜。

反问道，“做菜不行吗？你们生日我不也是亲自做饭？”

“小武，你要发挥你的特长。你不是喜欢搞灵器，做一件给师父，他一定开心。”

“我倒觉得师父喜欢吃我做的菜！”言武也不让步。

生日就是大家一起吃饭，是言武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