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在提到白杨的时候,这个人这么慌?席天南想。
“这会儿应该在前头的赌场吧。”二愣子接过钱,眼神躲闪着:“他大部分时候都在那,也,也说不准。”
苏梦涵微微颔首。
二愣子带着两人不一会儿就走到了。
乡间的赌场自然比不上澳门香港,只不过是几个还算可以的农村大院子,二层楼,里头几张桌子,还有些简单的俄罗斯转盘,骰子,扑克等小玩意儿。
“两位先随便玩着,我去找找白杨哈!”那二愣子打着哈哈出去了。
既来之则安之。席天南和苏梦涵也不再强求,随意兑换了些筹码,漫不经心玩着。
二愣子转头就去了二楼办公室,敲响了经理的门。
“马老板,有肥鸡!”他神神秘秘的说。
“你白杨能带过来啥肥鸡啊?”里头一个胖子不屑的嗤笑。
二愣子,不,白杨啧了一声儿,探手贼兮兮的指了指监控上穿的光鲜亮丽的两个人。
“就这俩,似乎是城里来的,说啥都行,怕是随便宰的肉鸡哦,马老板,不让你家荷官做做手脚?”他贼兮兮地笑着看着那胖子。
那胖子沉吟了一会儿,一拍大腿:“妥!”
“那马老板,您看我欠您的那笔赌债……”白杨陪着笑脸道。
马老板眯缝着眼瞅他一下,懒洋洋的道:“要是坑到手了,你那点钱一笔勾销。”
“好嘞!马老板您真是个爽快人儿!”
一楼赌场。
“押大押小咧!押大押小咧!”那荷官吆喝着,晃动手里的骰子,满面红光,兴奋极了的模样。
荷官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劲,席天南感觉得出来。
他不动声色的将几枚筹码扔在大的一方,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随着骰子晃动的咣当声儿,荷官的吆喝依然没有终止,最后啪一下拍在桌子上。
三三二,小。
“客官,对不住了。”荷官皮笑肉不笑地将砝码收进庄家筐子内:“您还买吗?”、
席天南懒得看他,又是几枚筹码扔在大的一方。
一二一,还是小。
荷官讪笑着将砝码再次收去:“您还压吗?”
席天南第三次压了大。
“好咧!”一看席天南接着下了注,荷官兴奋的几乎冒火,拎起骰子就要开摇,却被席天南松松地抢了过去。
“这次,我来。”席天南淡笑。
满场哗然,。
“客官,这,”荷官急的额头上都冒了汗:“这不合规矩。”
席天南瞟了一眼桌上砝码。
“我现在是最大东家,到哪儿都是东家说了算,是你不懂规矩,还是我不合?”
荷官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得看着席天南拿起骰子,以一个非常标准的姿势摇了起来。
在看到席天南起手式的时候,荷官脑袋就嗡的一声,他知道自己玩大了。
这人的手法太专业,自己那点儿本事在他眼前怕是不够看的。
“啪。”骰子落下。
三个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