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但你没有收我的糖,还把作业借给我抄,之后,你就会在放学的时候叫住我,让我和你一起做完作业再回家。”
“但你小子每次都忙回家,像赶投胎一样,一次都不留下来。”
“那时候就是忙回家帮父母做玉米糖,那是我的学费和生活费的来源,也是我们一家的生活来源,而且,还是我和你交易的筹码。”
“你小子从小就人小鬼大,当时我还和老旭说,老彪那小子以后长大了一定是做生意的料。”
“但是我的玉米糖生意,你看似每次都和我做,但你一次也没收过。”
“那时我已经把你当兄弟了,我才不会和你做生意。”
“但我开窍晚,我当时还觉得我已经给你了,你自己不要是你傻,初中的时候我就明白了,真正傻的那个,是我自己。”
“小时候的事情,现在想起来很有味道。”
丁彪端起酒杯,和宋钱的被子碰了一下,喝下一大口,然后很激动地继续说道:“后来上了初中,老旭还是坚持认为我是损友,尽管那时我们经常都在一起,但是他还是看不上我,哈哈,现在想起来,那时的我的确也没出息,你教给我学习的方法,还花了那么多时间和我一起背书,做题,但我那个榆木脑袋就是不开窍,后来我自己放弃了,我真是不想耽搁你的时间,我也不想让自己走得那么累。”
“但初三的时候你还是努力了一把,所以上了高中。”
“那还是因为你,当然,间接原因还在另一个人身上,就是张娜娜。”
宋钱一下子有些懵:张娜娜,初中的同学,好多年都没联系了,原来也没说过多少话,只知道她帮林语传过几次信给自己。
“张娜娜?你和她还有故事?”宋钱不怀好意地笑。
“是有故事,故事的开始,就是我有天在学校遇到她,给她打招呼,她直接就不搭理去,然后就走开了,接着,她就遇到了后面的你,就主动对你笑,还问你要去干吗?”
“就这样的事,就激发了你上进的心了?看来我还真得感谢感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