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身下是一张柔软舒适的席慕斯大床,颜色是她最喜欢的浅蓝色。
动了动身子,发现两只手腕有些动弹不得,固定在床边金属色的手铐将她的手磨得有些红。
全身一阵麻意,她皱了皱眉头,她睡像一向不好,迷药一上全程固定着这个姿势不动弹醒来自然有些不适。
抬眼扫了扫房间,室内物品摆放地极其有序,看起来十分整洁。
季安有些疑问,这不是对待一个人质该有的待遇吧?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外的绿枝印在室内,什么角落突然有一阵亮光直直地射的她眼睛里有些刺痛。
她的脸色从茫然到慢慢清醒,试探的侧着身子,闷哼了一声,被固定的双手显示出一种奇异的姿势。
整个人安静地缩在床边的一个角落,长长的发丝有些凌乱地散落在床上。
男人正坐在书房处理文件,眼睛时不时瞥向电脑观察着女孩的反应。
没有放过任何细节,在看到女孩醒来后的不吵不闹时,他顿时有些不舒服地捏紧了手里的文件夹。
整个下午,他都在傻傻地待在书房里盯着电脑细细地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她竟然一点过激反应都没有。
男人有些烦躁地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熟练地点上了火。
深深地吸了一口,白皙的手上落下来一些烟灰,几缕白色的烟雾缭绕在房间,他连抽了好几根。
没多久就下楼从车库里开出一辆车直奔了出去。
听到院子里汽车发动的声音,季安这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没多久,汽车声音变得渐行渐远到消失不见。
她这才细细地看一眼手腕处的手铐,上面还系上了薄薄一层的丝绸,绑她的人看起来暂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
希望韩梓泽和季父能察觉到什么,她在心里默默祈祷,脸色白了几分。
男人再次回来的时候是凌晨三点多一点,沾了一身酒气,走路有些歪歪扭扭,好似要摔下来一般。
身后的司机见状立马上前扶着他,有些紧张的出了一身冷汗。
他还记得上一次不小心碰到少爷的仆从的下场,怕是除了乔少爷,没人是那个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