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今时不同往日,自从开了酒吧以后,我的酒量节节高升。”
“随你吧!”
雷铭给穆凡倒了一杯,推在了穆凡面前。
“嫂子!你要不要来一杯!”
“我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穆凡白了雷铭一眼,一天天的瞎点鸳鸯。
“我不喝了!说话好好说,再瞎说别怪我不客气!”
司空琴一直对雷铭这些话没有回击过,这还是第一次回击。
雷铭显得有些尴尬,“好好好!”
雷铭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咦?白水?”
穆凡憋了一眼飞在雷铭头上的黑夜。
“别胡闹!”
黑夜乖乖落在桌子上,“这酒劲头有点大!”
“我没有胡闹!真的白水,不信你尝尝!”
雷铭将酒杯递给穆凡,穆凡接过酒杯,一口气喝下去。
“是酒啊!”
雷铭瞪大眼,我信你个鬼?一口一杯白酒,来来来!再来一个试试!装也要有个限度吧!
“不信你再倒一杯,明明就是酒,你非说是白水,我怀疑你故意找事!”
穆凡将杯子推了过去,雷铭没有说话,而是又倒了一杯酒。
这杯要是还是白水,我看你怎么说。
雷铭猛喝了一大口。
靠!不对!
雷铭的第一反应便是如此,但想着刚刚穆凡那么猛,自己要是吐出来岂不是很怂。
硬着头皮,雷铭将这一口酒喝了下去,这一口就是半杯。
“不错!酒量确实长进了很多!”
雷铭连忙夹菜,往嘴里边塞。
这酒太烈了!
雷铭眼泪都要落下来了,太难了!明明第一杯就是白水啊!
“饭来了!”
一个中年妇女用托盘端着三个碗,放在了桌子上。
“凡子你也是,好几年都没回来,连你二爹的面都没有见到!”
“唉!惭愧!大妈,现在身体挺好!”
“我身体没啥大问题,只是可惜了老二,按理说身体这么好,怎么会突然间倒下了,完全没有一点预兆。这事都没敢让你大爷知道,你大爷耳朵不好使,没有听到吹唢呐的声音,我们就一直瞒着。”
“大爷现在的身体怎么样?去年害了一场大病,现在腿脚不利索,耳朵也不好使。你二爹这一走,我们怕爹知道了受不了,就没有说!”
“嗯嗯!”
“你们先吃着,我去忙!”
“兄弟,你们这关系挺复杂啊!”
“大爹二爹是亲兄弟,都是大爷的儿子。我父亲和大爹二爹不是亲兄弟,但也是有血缘关系的,按照年龄辈分,我父亲排第三。但我父亲很早就离世了,这你是知道的。”
“明白!明白!”
雷铭短过一个碗,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这是什么?面叶?”
“对!你对我们这里风俗不了解,我们这里但凡有人去世,都是吃面叶汤。对付对付吧!”
“好吧!多吃菜!”
雷铭无奈,只得扒了不少菜在碗里面。
司空琴随便吃了点东西,便没有再动筷子。倒也不是司空琴看不上这食物,而是她一直都很少吃东西。
“呦呵!穆凡啊!你回来了!”
一个巴掌拍在穆凡肩膀上,一个青年坐在了穆凡身旁。
“你是……”
—————————————————
PS:关于白事的乐器这个问题,网上查到的是唢呐,笙,钹,锣,碰钟,鼓等等。
文中只用到了唢呐、锣、碰钟和鼓,是因为我这个地方只用这四样。
另外就是面叶汤,面叶汤也是我家乡这里白事用的,但凡有白事,都会喝面叶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