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漠北正要起身去洗澡,夏繁星忽的闭着眼睛笑着说,“哎呀好帅呀!呵呵呵真帅帅滴呀”
说梦话呢?
肖漠北的双臂撑在她的身侧俯身望着她笑成了一团的小脸,轻轻的在她耳边问,“在梦里看到谁了这么高兴?”
“我老公都是我老公小玺小博小战哎呀伦伦今天笑的好苏啊过来让老婆亲一下”
老公?肖漠北看着夏繁星高高的撅起来的嘴唇,大概知道“老公”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了?!
他黑着脸站起身,把刚刚盖在她身上的被子给扯开,又把窗户打开,冷风呼呼的吹了进来,床上的夏繁星立马笑不出来了,身子缩成了一个球,喃喃自语,“咋地了?到北极了?”
肖漠北恨声冲着她的背影来了一句,“好好清醒清醒!”
他这几天身子是真的乏了,从蛇毒解了之后,并没有按时服用调理身体的汤药,刚刚又被夏繁星的梦给气个半死,累积下来,有种要垮的感觉。
浴桶中是加了对恢复内力有益的中药,肖漠北盘腿坐在浴桶里,调息了一遍内力,再睁眼眼睛的时候,这才感觉浑身舒畅,身子轻松了不少。
他擦干了身体走回卧房,看到床上紧贴在墙上,团成球的夏繁星,眉毛一皱,挥手关了窗户大步走向了床边。
“死女人?”
“星星?”
喊了几声,她睡得岿然不动。
肖漠北躺在了她的身侧,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将她慢慢搂入怀里轻笑,“这可不算本王占你便宜,是你自己跑到本王床上来的!”
夏繁星感觉背后暖呼呼的,她转了过身,熊抱住肖漠北的身体,把她被冷风吹的冰凉的小脸使劲往肖漠北的胸前蹭了蹭。
“知道冷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做那种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见你成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脸上表情恨不得咬她一口,手却覆在她身后给她输送了些真气,怕她真的被冻病了。
有了肖漠北输送的真气,她的手脚渐渐暖了,窝在他的怀里安静的一觉睡到第二天的黎明前。
黎明前的黑暗不是一般的黑,夏繁星睁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但是耳边却能听见院子里有练剑的声音了。
她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自言自语,“真是想不开,这个时候正是最困的时候,不睡觉却起来去练剑!”
翻了个身,摸上了一个人,她惊叫一声坐了起来,“谁谁谁呀?”
肖漠北勾起嘴角将她重新搂在怀里,低声呢喃,“别吵,让本王再睡一会儿。”
本王?
黑暗中,夏繁星的双眼滴溜溜乱转,所以说,这是肖漠北的房间?所以说外面练剑的不是春兰她们?应该是白川和纪风?
她竟然在肖漠北的房里睡了一夜吗?还是和他共睡同一张床?
她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好,是完整的!
肖漠北知道她在担忧什么,他开口,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边,“天气太冷了,凑在一起暖和而已,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