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主的记忆里,“爷爷奶奶”家里是做生意的,开着一个布庄,虽说不上大富大贵,但也可以说是家境殷实,应该不至于眼红他们这一个小院子才是啊!
不管怎么说,这个房子是她们母子唯一的避风港,若是没有了这个房子,她在这个世界要如何立足?
她必须帮助这家人留住这个房子!
想好了就行动,首先是想办法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哥,咱们家的房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谁卖了咱们的房子?房契地契上怎么会落到旁人的手里?”
姚锦诗找到姚文柏,二话不说直接丢出了三个问题。
姚文柏闻言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
“咱们现在住的房子的房契和地契上,写的都是爷爷的名字。但这院子和咱们家的产业都是爹挣下来的,甚至爷爷名下的产业,包括那个布庄,也都是爹一个人挣下来的。
我听说爹小的时候家里很穷,后来爹长大了,开始做生意,家里的境况才慢慢好些。再后来爹娶了娘,娘和奶奶不和,爹闹着要分家,爷爷奶奶死活不同意,最后爹娘妥协,所有的产业依旧写在爷爷奶奶的名下,这才能搬出来另过的。”
“也就是说,是爷爷奶奶卖了咱们的房子?”姚锦诗觉得自己开了眼界了,没想到这个世界上会有这样的爹娘。
原主的爹为了养活一大家子累死累活,赚下了不小的家业,让他们过上了好日子。
可是他刚死没多久,自己的妻子孩子就被这些所谓的“亲人”逼到了绝路上,这简直是天大的嘲讽!
“爷爷奶奶觉得是娘克死了爹,所以想把娘赶走。之前他们找过我了,想让我跟他们回去住,我猜他们是觉得我得了爹的教导,以后定然也是个经商的好手,这才想将我哄回去。”既然话都说开了,姚文柏也不怕说的更透彻,他真的很恶心那一家子人。
姚锦诗简直被这些不要脸的歪理气笑了,“好黑心的手段!这样对待咱们孤儿寡母的,他们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也不怕爹晚上找他们算账吗?”
“这些人的心肠都是铁石做的,哪里还会管那些?再说了,他们对外的说辞是,之所以卖咱们的房子,是因为姚文耀打伤了人,要是不赔银子就要去坐牢,为了救人而已。一边是坐牢,一边只是让咱们回去跟他们一起住,旁人又会说什么呢?”姚文柏早就见识过那些人的无耻,现在说起来反而平静一些。
姚锦诗皱眉,这些人还真是挺有手段,说一套做一套,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对付孤儿寡母,真有他们的!
“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哥,你跟我去爷爷家走一趟!”
“我不想去,你也别去,咱们自己想想办法,总不至于求他们,再说了,他们也不会可怜咱们的!”姚文柏对于姚锦诗的话十分抗拒,沉着脸命令道。
姚锦诗盯着姚文柏,微微蹙眉态度强硬的解释,“不是去求人,而是去讨个说法,咱们总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吧?还是说你请愿一辈子给他们当牛做马?你别忘了,咱们只有三天的时间了,三天后官差来封家,我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