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被宋二太太叫人送去包扎,其余人则被请去了正厅。
宋二太太铁青着脸,经此一时,他们宋家在豫州真是没脸混下去了。想到这里,她便恨起云绸,今日的筹谋都是为了她,罪魁祸首必定是她。
“云二姑娘,请你说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在水榭,还拿着剑指着青云,三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云绸想了想,道,“二太太,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与渺渺两人本来在花园散步,后来听到求救声才寻去了水榭,没想到刚到那里就看到云缎倒在雪地里,额……似乎,宋大公子在追她?”
“你胡说!宋大公子为何要追缎儿?”刘氏白着脸被云绵扶着颤颤悠悠的走进正厅,不由分说的呛回云绸。
云绸微微挑眉,“伯母,这话你得问云缎,我怎么知道?”
刘氏想起狼狈的女儿,只怕她这一生都要背负这样不堪的名声了,忍不住咒骂起来,“小贱人你不得好死,如此残害一个姑娘的名声,你的心太黑了。”
云绸沉了脸,“伯母,您一没问云缎,二不听我申辩,怎么就断定是我害的她?难不成您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
“证据?”刘氏冷笑,“你自己什么破烂名声你不知道?只有你这种下作的小蹄子才做得出这种事。你嫉妒绵儿得了好婚事便要将这口恶气撒到我的缎儿身上!”
云绸气笑了,“我为什么不撒在云绵身上,那样岂不是连婚事都能给她破坏掉?”
刘氏呸了一口,“就凭你?你办得到吗?我的绵儿岂是你能算计的到的?可怜我的缎儿单纯善良,竟然让你算计了,云绸,你不得好死。”
云绸突然冷声道,“那就让今日心怀鬼胎的人不得好死吧!”
刘氏指着她,气得直发抖,“你……怎么可以这样?如此狠毒的害了一个姑娘,竟然……竟然还不知悔改,我……”
“呵……”云绸笑了,“大伯母放着屋里这么多证人不问,上来就定了我的罪。可惜我云绸天生不是软弱的人。既然如此,不如咱们就过个堂,宋家和大伯母不愿意审,我想有的是人愿意审。”
刘氏激动地去挠云绸的脸,“你还要过堂,你还嫌害的缎儿不够惨,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宋二太太看着云绸,道,“不是我们怀疑你,而是你的丫头说你在水榭出了事。若不是你做的,他们为什么不说别人?”
“说我在水榭出事我就是凶手?”云绸真是佩服了他们的指鹿为马,看来他们今日是一定要将这件事的罪过定在她的头上,即便是事实摆在眼前!
“不然为什么她拽着你不放手?”宋二太太淡淡道。
云绸觉得现在的形势真的是可笑至极,他们明明大势已去,却还想着定她的罪,为什么?难道他们还想要像上一世那样,将人的名声毁尽,做出受害者姿态换取利益?
云绸看向旁边站着的李煜和宋青山。李煜木着一张脸低着头,不敢看她。宋青山则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哦……是了,这些人可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云绸冷笑一声,“若真的是我,你们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