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的时候就是他捣乱婚礼的场景,现实生活中,他再一次去前女友的婚礼现场进行捣乱。
他在拍摄的时候总演不好这一段,现实中他却想起女演员的忠告,做得比拍摄时候要好了很多。
他在现实中去前女友的婚礼现场的过程中,遭受了很多离奇古怪的事情,这些事好像有意无意都在阻止他前进的步伐,他却义无反顾。
在婚礼现场,他终于把前女友抢到手,两人逃出结婚现场。”
“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楚璐反问自己。“怎么影射他们结婚后婚姻不一定会幸福呢?”
“对比?”楚璐把这两个字写在画纸上,开始深深地凝望。
“哦,原来是这样。”楚璐有些融会贯通的感觉,开始不断在画纸上画出她想象中镜头的样子。
故事的脉络渐渐清晰,故事中的人物的名字慢慢浮现在她的眼前。
“呵呵,我或许可以调换一下。男变女,女变男。”
“男主角就叫陆少华,女演员叫赵蕊,对不起蕊姐,用了你的名字。前女友就叫馨然,没有姓。赵蕊与馨然拆开再组合一起就是赵鑫瑞然,意思是赵鑫瑞然也的意思。”
直到1月30日,楚璐也没能把她预设的情节画完,她到了该回家的时候。
在学校,楚璐感觉时间过得飞快,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宅女,足不出户,饿了就订外卖,其余的时间不是外出学习就是在自己的世界中描绘着自己的故事。
31日,楚璐起得很早,大学城就有高铁站,她订了网约车,过来接她。
火车是早晨6点20分出发,要经过十个小时才能达到云城,她到了车站才给家里打了电话,只是告知她晚上到家,其余什么都没有说,不用家里人接站,晚上五点之后就是饭口,家里没有人搭理她。
前世,楚璐因为没有家人去车站接她,还哭泣过,现在她已经没心情去哭泣,她要求不了别人能做什么,自己能做到的也尽量少去求人。
坐上高铁,是个靠窗户的座位,楚璐带上耳机,打开音乐,闭着眼睛睡着了。
这些天因为创作辛苦了一些,她的精神一直处于高度兴奋的状态下,休息并不算好。
楚璐发现自己正在天空遨游,感觉自己是个天使。
天使?
这算是什么玩意?
楚璐不仅扪心自问,这种感觉非常奇怪。
突然,她看见远处有个辉煌的宫殿,一些天使环绕在什么事物,齐声唱着赞歌。
楚璐越飞越近,看见了一个带着光环的神,这面目怎么是,赵鑫瑞?
她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下跪,可心里又有一个意识告诉她:站直了别跪下。
楚璐抵抗着身体上的冲动,就这么矗立在天空中,眼神也变得淡漠。
“楚璐,你怎么偏离了你的道路。”神说道。
“你是谁?”楚璐斜着眼睛看着对方。
“呵呵,你不认识我?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我们是”神脸色一变,“你是谁?”
“我是谁?”楚璐做出狂妄的姿态,“咳咳咳,不好意思,吐沫呛着了。”
“嘿嘿嘿,我就是我,谁也改变不了我。”楚璐变得张狂起来。
“你逃不过,也逃不出的,这就是你的命运。”神怜悯地看着她。
“命运?这是我听到最好笑的玩笑,你知道什么是命运吗?”楚璐不等对方回答,继续说道:“命运不过是你逃不出的一个圈,其实逃出去很简单,你抬头看看,低下头看看,发现命运不过是个二维思维,你被这平面的思维束缚住自己的思想。”
“你终究还是逃不出命运。”神摇摇头。
“我并不想逃出你以为的命运,你以为的与我没什么关系,我只关注我自己,也与你无关,就让命运见鬼去吧。”楚璐轻声说道,并不愤怒。
什么人都逃脱不了死亡,这是规则,不是命运。
规则无法逃脱,所谓的命运却可以逃脱,楚璐这一世不就是在逃脱命运吗?
“我说背叛我将堕落。”神厉声说道。
楚璐的翅膀变成了黑色。
“我说背叛我将在悔恨中死亡。”神的话语在空中回荡。
楚璐坠落了下去,直接掉到一片火山爆发的黑暗地带。
“我去,大律令术。坠落就坠落,根据宇宙常识,我还是一样在深渊中俯视你。”说着,楚璐看向脚底,透过脚下的岩浆,她眼中出现了倒立着的神,
“喂,还是穿条裤子吧,现在已经走光了,男人还穿什么裙子。”楚璐恶心的叫喊回荡在这个世界。
神把幻化出一条裤子,脸上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你觉得我悔恨,与我会不会去悔恨,根本没关系。你可以律令天地,但却律令不了我的思维。”楚璐坚定地声音又从深渊中传了出来。
“再说,这是我的梦境,你又算是什么东西,在我的主场中说三道四。”
“我说你必将堕落。”
神与周围的天使的翅膀也变成黑色,相貌不再精致,而一点点老化丑化。
“不,你不能这样,我是你的神,你不能这么对待我。”变成恶魔的神在嚎叫。
“我说你必将腐烂。”
恶魔失去了所有的肉体,变成了一具骷髅。
“咔吧,咔吧。”骷髅上下颚活动着,好像想说什么。
“我说你的灵魂就在你的牙齿上不断被切碎。”
骷髅牙齿上出现了一个光圈,不断被上下活动牙齿切碎,如果仔细看,还能看见一个灵魂在牙齿间哀嚎,但却没有声音发出来。
“我说你的规则印记都将被我驱除,我们从此不再有关。”
“轰”一声巨响,楚璐突然睁开眼睛,她知道这是一场梦,可全身都已经湿透了。
“呼呼呼”,楚璐做起来喘着粗气,伸手拿起小桌板上的水杯,喝了几大口。
喝完水,她坐在座位上,想刚才的梦境。
“这应该是某种心理暗示,但被我打碎了,起码在潜意识上不再与赵鑫瑞有交往的情绪。”
“哼。老娘的选择,老娘自己承受结果,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死亡,老娘又不是没死过,谁怕谁啊?”楚璐撇了撇嘴角。
她抬头一看,对面有个中年女人正看着自己。
楚璐不仅心里暗骂了一句:“我去,这不是赵鑫瑞他妈吗?他家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姑娘,你没事吧,我看你额头全是汗?”赵鑫瑞的母亲关心地问道。
楚璐摇摇头,闭上眼睛,她绝不会与赵鑫瑞的家人有任何瓜葛,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