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管事自是答应了,绣娘里的钱新荷自昭溦提起那个包时,心就狂跳不止,内心的不安更是仿佛要将她吞噬,明明是还有丝北风的天气,居然在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人群中,钱新荷战战兢兢地站起来,避重就轻地说了自己的针法,材质和制作过程,这是她所擅长的,但是对此相关的理念,为什么这么制作的问题只字未提。
昭溦看到后,只得指着包的手柄下方,加了一句“请问,这位绣娘,我在手柄这里注意到,这两边并非是一个对称的图形,一个是直线组合的图形,一个是曲线组成的样式,请问这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人群里的钱新荷听到这个问题时,吓得手抖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我一开始我是想着绣那左边的图案的,那是我无意中想出来的,结果有一天晚上太困了,不小心绣歪了,只好改了一下,就是现在这样了。”
昭溦听完,对着陈管事挑了下眉,如果昭溦记得没错,陈管事是问过这个问题的,她也向他介绍过这两个图案的,而且在做最后的修改时,还是陈管事自己做的决定。
陈管事朝着昭溦点了下头,昭溦看到后,便放下手包在位置上坐下,两人小声耳语了一会儿,可把下面的钱新荷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