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母亲缓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她们回到府里之后了,她去沐了浴换了干净的衣服出来,母亲又拉着她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
“樱儿,你今天怎么回事啊,还有哪受伤了吗?”
“没有,母亲,您今天不是在寺里都问过了吗,我真的一点事也没有,您看。”害怕母亲不放心,唐喜又站起来转了几个圈,母亲忙把她拉着坐下,脸上的表情也宽慰了许多,一直到后半夜母亲才走。
唐喜目送母亲出了院子,才唤来小锦,询问后来她没在发生的事情。
“小姐,你去哪了啊,等我们找了寺里的和尚去,你和那两个歹匪都不见了,我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去禀告了夫人。”
“你没有说今天的事吧”唐喜看了看小锦。
“没有,我怕夫人担心,只说是你不见了。”唐喜松了一口气,看来小锦跟她在一起的这几个月,也算是了解她了。
慢悠悠的敲了敲桌子,“我后来自己跑了,为了不让他们发现,我跑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在那待了半天,那里有个老奶奶,待我很好。”
唐喜刻意没有提起翟贺生,一来,她怕小锦担心;二来,她一个还未出阁的女子,与男人在一起,传出去了总归是不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躺在床上,这样胆战心惊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唐喜始终觉得不敢相信,更对翟贺生产生了一些好奇的心理,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还不待深想,就沉沉的睡了过去,竟是一夜好梦。
翟贺生回家已经巳时了,被父亲狠狠的训了一顿,理由是他不学无术,天天就知道跑出去鬼混,说来也不怪他,他这回出去也算巧了,今天正好是家宴,他一向不喜这种场合,也懒得见他的那些小妻一个个假惺惺的嘴脸,那些脸,看了他几天都吃不下去饭。
悲催的是,尽管这样,翟贺生还是见到了他父亲的那些妾室们,她们曾经堂而皇之的讨论他的母亲,说他母亲的坏话,在他的世界里,他绝不容许别人讨论他的母亲,更何况,还是他爹的小老婆,更没有权利说他娘。
她们的嘴脸依旧是那么的丑陋,光是他看着都有些让人不舒服了,何况嘴里还喊着他的名字。
“贺生,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他父亲还没开口呢,旁边那个所谓的青姨娘倒是先说话了,他不理,冷着脸看了一眼就准备走人。
啪的一声,他听到了筷子摔在桌上的声音,他的父亲开了口。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姨娘喊你你没听到吗,你这样的态度,谁教你的”
他重新把脸扭过来,看到父亲脸上的神情,突然在这一刻觉得自己在面对父亲时,现在只剩下陌生的感觉,如果以前还有一点点的父子情深,那么现在就是不愿意再多说一句,在外人看来,他的家庭是多么的和睦,人人都羡慕,尽管他没了母亲,冲着他姐姐和爹爹的身份,他身边多的是阿谀奉承的人。
身子略微低了一点,“我只听我母亲的”
“你母亲已经不在了,你自己不要再揪着这些事不放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