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雪就停了,一切都是那么的静谧,却又显得如此的诡异。
密室内
一男子被绑在木桩上,嘴里也塞着布,身上已有了些大大小小的伤痕,脑袋垂下,一动不动,仿佛死掉了一样,门外有两男子径直入内。
“他招没?”
“还没来得及招呢,就昏死了过去”手下人说。
翟贺生舀了瓢水,对准那人的脸浇了下去,一瓢水下去,那人咳嗽一下,整个人已有些醒过来的迹象。
等他彻底醒过来时,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两个人时,整个人彻底懵了。
“你们是何人,为何要抓我?”
“你管我们是何人,你只需要快点讲出你是怎么叛国的就行了。”管段腿翘的老高,俨然一副不想跟他废话的样子,昨夜在他快要解决这县丞时,翟贺生突然拦下了他,彼时他以为事情已经解决,疑惑的看着翟贺生,翟贺生却告诉他人还不能杀,夜里又随着他来了一趟这里,本来以为回客栈能好好休息的,谁知道翟贺生一早又把他叫过来,整个人都很烦躁。
“我没有叛国,你这宵小,为何这般说我。”
“还嘴硬,我看是我们这星刑堂的东西招待你不周,来人,再陪我们这位县丞大人玩玩。”
那县丞顿时吓得话都不敢说了,管段见他这样,大笑几声。
“我还以为你多有本事呢,县丞大人,没想到也是个不禁打的狗。”
翟贺生在旁边一直都没开口,突然上前捏住了那县丞的肩膀,那县丞的脸都拧在一起,看着眼前的人,没来由的害怕起来,真怕这人一用力,他的小命都没了。
翟贺生开了口,“我问你,你上头的人是谁?
尽管已经知道了那人是礼部尚书李敬,他也还是要从此人口中得出才能准确的进行下一步行动。
被捏着的县丞整个人都抖着,“什么上面的人,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们把我抓到这里来,我是完全可以治你们罪的,我劝你们,识相的话,赶快把我放了,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
翟贺生满不在乎的笑了笑,都这样了还在嘴硬,手上也使了力。
“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那县丞疼的哇哇大叫,整个密室都传出来他鬼哭狼嚎的声音,翟贺生的力气很大,不消片刻,肩膀上原本的伤口处又沁出了血。
过了一会,声音由大变小了,那县丞也自知再不说,他就要死在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