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也是贾家老管家了,一边招呼人准备上好的点心和茶水,一边赶忙去请贾正南。贾正南却不在,早早去了镇上议事厅,福伯连忙去找贾伯风。贾伯风只听福伯讲有贵客,其他一概不明,糊里糊涂赶了回来。一进正厅,只见老者端坐在椅子上,不怒自威,气势不凡。贾伯风连忙躬身行礼,“让贵客久等,实在是失礼了。”
“没有什么贵客不贵客的,只是把你家小家伙送回来罢了。”扁丹师起身回礼道。
贾伯风依旧没明白,看了一眼白清涵,白清涵连忙欠身施礼道:“我家小若顽劣,叨扰老先生了。只是妾身听我那犬子说着什么丹师,不敢怠慢,特意请我家大哥前来照顾一二。”
“老夫,并不是丹师,不过一采药人罢了。”扁丹师也不知想些什么,否认道。
贾伯风连忙打圆场道:“无妨无妨,甭管您是不是丹师,您帮忙送回了小若,就是有恩与我贾家,就是我贾家贵客。请您赏光,务必留下吃顿便饭。”说完贾伯风一揖到地。
扁丹师立马扶起贾伯风道:“老夫,在青山镇还有些事,不知可否借住贾家几日。”
贾伯风自然是高兴这位疑似丹师的老者住下,他正要答应,外面却是吵嚷起来,只听一人道:“一个边陲小小的家族还要通报,莫非是欺我卫县钱家心太善?”
话音刚落,便响起一阵打砸之声,而人也闯入了大厅之中。贾伯风怒不可遏,扶起跌坐一旁的福伯,指着这群青年道:“我大秦法纪森严,如此直闯他人府宅,莫非目无法纪。”
“笑话,你们这破落户,扣押丹师,还敢贼喊捉贼!”钱胖子瞬间就扣了大帽子上去。另外几人却是不理会贾伯风,对着扁丹师恭敬行礼,忙说来迟了。
而李由却是堪堪才到,给被打伤的贾家众人服下伤药,叹息一声,对着伤着躬身作揖。此时门外传来一声怒吼:“何方贼人,来我贾家闹事!莫非欺老夫提不动刀了吗?”
贾正南风风火火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就要动手,周身源力外放,钱胖子不以为然依旧嚣张道:“你若敢打我,我卫县钱家不会放过你们这破落户的。”
贾正南那个气啊,小胖子实力不行,口气大的不得了,动不动就卫县钱家,这种高门会来他们这穷地方,吃饱撑的吧。一看就是狐假虎威,揍一顿就老实了。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钱胖子傻眼了,真给他揍了,连忙调动源力护体,可惜是一点用没有啊。贾正南源力包裹拳脚,就小胖子那点境界根本不够看,打得小胖子直嚷嚷:“钱家不会放过你的!”
一旁的其他青年不由咽了口唾沫,贾正南边打还边往他们这边看,他们连连摆手,本想说得狠话也说不出口了。县城最有权势的钱家公子哥都给揍了,还是暴打的那种,他们不过附庸,肯定没用啊。狠话没说归没说,这个揍到底还是挨了,钱胖子给打晕了躺在一边,剩下的鼻青脸肿跪了一排,连大气都不敢喘,霸道惯了,没见过比这还狠的老爷子了。
看了半天热闹的扁丹师看着情绪稳定下来的贾正南说道:“他们确实是卫县家族子弟。”刚端起茶杯解渴的贾正南一听,手不由一松,杯子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四分五裂的杯子就如现在他的心情,糟糕透了,这帮该死的高门子弟真就吃饱了撑着呗。贾正南灵光一现,凶狠的面庞露出一抹笑容,不停扫视这些人。看的跪在地上的青年们直发毛,一股不详的预感从他们心底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