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办不是绝版了么,你从哪寻来的?”宋随摸着盒子里手办,爱不释手的反复欣赏。
席沉宴不喝酒,只喝茶,用宋随的话说,就是个老干部。
他优雅地喝着茶,没搭理他。
廖禹宁知道宋随就是个手办控,是那种一看到手办都走不动路的类型。
见他一双眼睛恨不得长在手办上,嫌弃的瞥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傻,他一个收藏家想要搞到一个绝版手办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是哦,嘿嘿。”
宋随仰脸一笑,跟个地主家的傻侄子似的。
廖禹宁懒得理这个傻子,对席沉宴说:“沉宴,给你介绍个人。”指着姜致一介绍,“这是我公司的姜致一。”
席沉宴礼貌又疏离的点头,“席沉宴。”
真是好修养。
姜致一打了声招呼,心想。
宋随组的这个生日局无非就是换着花样的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包间里玩乐设施不少,这些二世祖各个都是玩乐的个中高手。
除了席沉宴进包间安静了一刻,不过一会儿又吵吵嚷嚷起来,这些人要疯起来恨不得炸了整个会所。
席沉宴一身风华绝世,不被外界所干扰,时不时和廖禹宁宋随闲聊几句。
突然,他像是触碰了神经,一下子僵住了,怔愣着。
然后,下一秒,眸子一亮,目光四处搜寻,脸上带着几分慌神,好像在寻找什么。
廖禹宁察觉他的变化,瞧着他问:“怎么了?”
“阿衿……”
他喃喃自语了一句,像失了魂似的朝外跑去。
他没有出现幻觉,他没有察觉错,刚才那个气息就是阿衿的。
廖禹宁怔愣了一下,愣是半天没反应过来,有些吃惊,这是被大院里一群老头子赞叹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得之淡然,失之坦然的席沉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