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当时慕容长罹所说的王叔,因是慕容辄无疑了。
所以阿怵才会默默地放下指着慕容长罹的剑,而后狡辩一句,他并没有拿剑指着他。
拿剑指着皇子,那是要论罪的。
陈执问:“怪不得什么?”
陈浅也不隐瞒:“慕容辄身边有个护卫叫阿怵的你知道吧?当日他随我去杨家救言止,期间碰到了慕容长罹,慕容长罹当时说了一声王叔,阿怵才认出了他。”
“而且……”陈浅顿了一下,又道,“我们离开桃花镇的那日,半路遇上了慕容长罹,他先跟我说杨家出事了,后来又说是开玩笑,现在想来,并不是玩笑。那个时候,慕容长罹已经知道杨家的事情了,而且,他很有可能参与了。”
因为只有参与者,才会第一时间得知这个消息。
“那这就没错了,如果是慕容长罹,自然是有那个能力灭杨家满门的。只是慕容长罹为什么要这么做?”陈执垂眸,眸底闪过一丝疑惑,据他所知,慕容长罹应该同杨家无瓜葛才对。
陈浅有些无力:“先不管慕容长罹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真是他做的,那我更是连一个自证的机会都没有了,慕容长罹是皇子,哪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当今圣上也不可能真为了我这个小女子而杀了他儿子吧?”
“这件事情还不宜过早下结论,或者……”陈执突然抬眸看向陈浅,借着清冷的月光,陈浅可以清楚的看到陈执眸底的那丝坚定。
“或者,我们可以找慕容辄帮忙。”
陈执知道阿清在慕容辄心里的地位,既然陈浅身上有着阿清的影子,那么无论如何,慕容辄都不会让陈浅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