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啦”易云望着一直盯他看的肖文雅轻轻地在她眼前晃晃手问道。
“没……没……没事”肖文雅脸颊升起两片红云,轻巧地避过了易云的目光吞吐地答道。
“你没事吧,怎么脸红了?你是不是不舒服?”易云关心地问道。
“你才不舒服呢,好了结帐走人”肖文雅站起身来,瞪了一眼易云,急忙地走过去结帐。她心里其实已经翻起了层层巨浪,晕咯,我怎么会盯着一个男生看那么久,还脸红了,真是羞死人了。
“这位小姐请等一下,这位先生的费用由在下付好了,只希望贵先生能让我照一张相可以吗?”刚才为易云改造发型的年轻发型师真诚地向肖文雅说道。
“这……不是很好吧”肖文雅没想到还可以免费剪发型的呢,她怎么没有遇到过呢,真是不公平。
“小红,这位先生的费用记在我帐上,从我的工资扣吧”年轻发型师对着前台的收银女生说道,继而又对肖文雅说“实不相瞒,这是我目前或以后都会觉得这位先生的艺术造型是我最完美最巅峰的作品,我是真心诚意地想让这位先生让我照一张相留做纪念,求你了”年轻发型师用真诚的语气恳求道。
肖文雅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由,她苦笑道“你应该问问当事人的意见,而不是问我”。
年轻发型师突然醒悟道“不好意思,我以为你是他女朋友”淡淡地说了一句后,转向易云再次问道“先生可以让我照一张相吗?只要一张就好了”。
“哦,照相?好吧,不过我需要三张,一张留给你,一张留给我的朋友,还有一张我自已保存”易云思索了片刻后说道,相片他见过,在他父亲的房间里有一张24寸的美女相片,那女人美得让人窒息,不过让易云总觉得有一股亲切感。
“好没问题”年轻发型师见对方答应后,惊喜地应了一声,匆匆地跑进了休息室去取照相机。
……
离开了发廊,再一次回到了肖文雅住的别墅。一路回到家里肖文雅不再与易云说上一句话,只因那年轻发型师的一句话,让她久久难以平复“不好意思,我以为你是他女朋友”,这话深深地触伤了她,好像听起来似乎她配不上他了。
“真是岂有是理,一个小乞丐本小姐还没放在眼里呢”肖文雅回到住所后心里一直嘀咕着。
“你怎么了?是不是讨厌我了”易云淡淡地问道,从自他改了新造型,这一直在他身边纠缠的姑娘却一直都没有说话,不禁认为是自已的错。
“是,我就是讨厌你,你欺负我,臭乞丐……”肖文雅大声地喊道。
“哦,对不起,那我走了”易云道歉说道。
看着易云将要走出了门口,肖文邪莫明地一阵惊谎“不准走”。
易云一听这叫喊,立即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微微一笑“对了,我忘记把身上的衣服还给你了”说着又向卫生间走去。
“你这臭乞丐,谁叫你还衣服了,你给我回来这里”肖文雅一听易云这话心里委屈极了,她实在郁闷得发谎,我这是怎么啦,她反复地问着自已。
望着肖文雅嘟着嘴的模样,易云心中涌起一股难明的滋味“你究竟想从我身上知道些什么,我全告诉你”易云认真地说道,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肖文雅打他的主意,而肖文雅也一直在追问着,只是易云轻巧地避答,而且他确实也是实话实说,只是答得比较拢统罢了。易云发现这女生对自已并没有什么恶意,相信是值得真心交结的朋友吧。
“真的,那好你说”肖文雅一听易云要把秘密向她透露,再一次激起了她内心的好奇。
端坐下来的易云向窗外望去,仿佛又看到了那遥远又无边的山脉,山脉连绵不绝,树木横纵,绿树成阴,奇花异草的景色……还有他那张永远望不了的苍老的面容,那步履瓓珊的步伐,他的父亲易天明。
聆听着易云诉说的往事,尤如涓涓细流缓缓冲击着她的心田。那里没有游乐场花样繁多的游戏,没有童年时候的撒娇玩耍,没有大人随时给你带来的各式各样的玩具……那里只有清山绿水,只有鸟啼花香,只有残酷枯燥的训练和用心地绘画、学棋。十六年简单如斯,不知道自已该庆幸生活在繁华的都市,还是该羡慕他能在山水之间的游荡,不觉间,美眸里蒙上了淡淡的薄雾。
“是不是觉得很像个故事?”易云微笑地问道,诉说完这一切,心中好像豁然开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