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传令各个船只,进入战斗状态,一旦发现荆州水师进入我方领地,立即阻拦!”
“喏!”
各个军队在刘辩的教导下,养成了不惹事、不挑事、不怕事的良好习惯。有州牧大人给他们撑腰,就算荆州水师再厉害,扬州士兵也有信心和他们决一死战。
“弟兄们,冲过前面这个船只,我们就到扬州的地盘上了,谅他们也不敢胡作非为!”锦衣少年虽然心里忐忑没有底,他不知道扬州水师会不会为了他们出面交涉,但是还是为了鼓舞大家,说出了这句振奋人心的话。
他们终于艰难地冲破了荆州水师的重重关卡,到达了扬州的范围。扬州水师也并没有让他们失望,见到荆州水师越过双方约定的界限,毫不留情的对他们进行阻拦。
“对面扬州水师的弟兄们,我们乃是黄祖大人部下的亲兵,刚才越过界的乃是我们大人指定要捉拿的罪犯,希望你们可以通融一番,让我们抓到他!”荆州水军虽然语气用词和蔼,但是眼神里趾高气昂的态度却是如何都不能掩盖的。
这位硬气的校尉并没有被他的言语所蛊惑,而是振振有词的说道:“既然罪犯逃到了我扬州,那就会交给我们扬州自己处理,不必劳烦荆州水师的弟兄们了!”
“你们这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难道你们不怕我们打过去吗!?”荆州水师继续恐吓道。
“要来便战!何须多言?!”校尉怒气冲冲的说道。
荆州水师本来想恐吓扬州交出人来,没有荆州牧大人的同意谁敢轻易开战?话不投机半分多,他们也只好灰溜溜的返回了荆州地界。
“多谢大人救命之恩!在下莫齿难忘!”锦衣少年感激不尽的说道。
“不知你们犯了何事?竟然惹得荆州水师如此兴师动众地捉拿你们?”校尉不解的问道。
锦衣少年尴尬地说道:“在下乃益州甘宁,字兴霸,身边这位兄弟是我的结拜义兄苏飞。本来我从益州逃亡,想要来投靠扬州牧大人。没想到碰见我的义兄,二人一见如故,正好他也有来投效之意,所以我俩结伴而行。”
顿了顿他又继续说道:“可是我的义兄乃是黄祖帐下校尉,平日里没少遭到其他部下的打压,现在我义兄想要和我来投奔扬州牧,他们便污蔑我义兄早有预谋,黄祖也听信谗言,想要斩草除根,所以才有今日被追杀之事。”
校尉听了觉得有几分道理,同时也是想要投奔州牧大人,便连忙将这件事通报给他们的首领周泰。
周泰听说这件事后,觉得不是小事,连忙又修书一封给刘辩,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同时他也对这两个前来投靠的人颇感兴趣,想要试一试他们的身手。于是便亲自提刀上阵,考校二人的武艺。
甘宁听了周泰的身份在荆州军中的重大地位,也不敢掉以轻心,小心谨慎的应战。此处省略三千字……
半个时辰之后,两个人结束了战斗。结束战斗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两个人斗得精疲力竭,而是因为周泰实在招架不住甘宁了。甘宁虽然身材并不魁梧,但他的战斗技巧和诡异的行走步伐却让周泰难以捉摸,看起来在战斗中险象环生,但其实他一点危险都没有。
周泰虽然输了但也十分开心,他并不是一个嫉贤妒能的人。他清楚的明白只有扬州有源源不断的人才加入,他们才能更好地辅佐主公成就霸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