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洛从鼻子里哼了一口气,别过头不理他。
就在这时候,浴室的门忽然被拉开。
只随便围了条浴巾的语夕,拖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低头走了出来。
“洛洛,吹风机在哪?我没找到……哇!色鬼!偷窥狂!哇!”
“碰”的一声,浴室的门被重新关上。
莫名和南宫谨看着那扇被重重关上的门,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虽然,那一眼真的是无意的,但,那香艳的镜头……
圆润的香肩,雪白的肌肤,细嫩的大腿……
确实很勾魂!
等到毕洛把睡衣和电吹风送进浴室,语夕换好衣服弄干长发出来时,毕洛、莫名还有南宫谨正盘腿坐在床上打扑克玩斗地主。
语夕出来后,南宫谨自觉坐在一边,示意语夕在他前面坐下,他的牌自然也落在她的手里。
只有一副牌的时候,他习惯性地坐在语夕身后看她打牌,对他来说,看她脸上的表情比看牌面要显得有趣得多。
“明天游轮就会靠岸,慕容霁昊已经为考古队的人准备好了酒店房间,上岸后不要乱跑,国际刑警随时会来录口供。”莫名出了一张牌,随意地说。
“哦!”
语夕和毕洛同时应了声,毕洛从手里抽出一张牌,扔在床上。
语夕做着一样的动作,随便回头对身后的南宫谨说:“帮我把头发扎起来。”
南宫谨从床头柜上拿来一根发带,大掌执起她柔顺的青丝,轻轻绑在脑后。
“阿谨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毕洛瞟了眼语夕的新发辫,忍不住羡慕道:“以后我也要找一个会绑辫子的男人当老公。”
“阿谨又不是我老公。”语夕白了她一眼,抽出一张牌:“。”
“你想做我老婆,我也不介意。”南宫谨重新坐回她身后,和她一起看牌。
“你只适合做情人。”
“这个我赞成!”毕洛差点就要双手举起来,“阿谨不会做家务,不会做菜,嫁给他会饿死的,还是莫名好。”
“眼光不错。”莫名扔了一张牌,朝她露出一个赞许的微笑。
“男人以事业为重,做饭是女人的事。”
南宫谨瞥了两人一眼,再对上语夕鄙夷的视线时,目光一柔,轻声说。
“当然你不一样,为了你,我可以去学习做个好老公。”
“我才不要。”她撇了撇嘴,对他的建议一点都不感兴趣,“我以后要是嫁不出去,就嫁给莫名。”
“好,我等你。”莫名的笑依旧那么温和,没有特别兴奋,也没有变现出任何不乐意。
四个人又胡扯了些什么,莫名的笔记本忽然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咚”。
他随手拿过来,点开接收到的信息,迅速浏览了一遍。
“是不是凯欣来了消息?”毕洛凑了过去。
莫名看完后,把笔记本随手又丢了回去。
“这个船长和慕容世家原来还有些渊源,他的父亲从前在慕容世家当佣人。”
“但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慕容霁昊的父亲在一夜间把家里所有佣人都解雇了,还勒令当夜所有人全部离开,一个也不留。”
“船长的父亲,就在当年那批被解雇的佣人里面。”
“会不会是和炎皇令的失踪有关?”
莫名点了点头,“凯欣的猜测是这样,不过,真相究竟怎样,现在还不得而知。”
“那他的死……会不会和这个炎皇令有关?”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但语夕总是隐隐觉得,慕容霁昊挑现在这个时候找帮忙,一定不会是偶然。
她不知道这当中牵扯了什么秘密,只是心底总感觉不安。
“现在讨论这事还尚早,不管怎样,等到了东方城再说吧。”
莫名丢下倒数第二张牌,“你们要记住,我们只是考古队的投资者,不是什么国际刑警或是名侦探之类的,做自己该做的事,其他事,轻易别乱动。”
其余三人没有再说什么,算是无声默认。
南宫谨在发呆的语夕手里抽出一张牌扔下,拍了拍她刚回神的小脸,柔声说。
“别担心,不管怎样,我都会在你身边,一直保护你。”
语夕回头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她担心的正是这个。
不管发生什么事,莫名和南宫谨都会在第一时间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她们。
但,她其实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们为了她不要命。
已经发生过的事,她很怕再一次发生。
那夜他们没有玩太晚,为了保存体力,不到十一点便熄灯睡觉了。
语夕却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是对东方城隐隐的不安,对未来变数的不确定,也是因为记挂着某个人,心情一直平静不下来,很凌乱……
慕辰大叔,他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想她?是不是已经忘了她?
抑或,现在的他正抱着某个美女滚着床单?
心好乱,好想他……
……展慕辰现在确实正抱着某个美女,还是一个身材惹火漂亮美艳的性感尤物。
女人已经脱的干干净净,正在使尽浑身解数去挑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