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克无奈,打开箱子,严肃道:“这衣服你必须穿,你要像一个将军一样去把摄政王和王妃接回皇城。”
舒子研绕过他,有点无力,“可是皇帝伯伯,我不是去打仗,我只是以一个臣子或者是以一个招待人的身份去接人。”
那衣服很好看,也很值钱,但是战盔这东西可不是随便收的,拿了以后到了保卫国家的时候,那可是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要上战场的。
虽然她是个女的,可能性不大。
欧阳克脸色一正,不怒自威,“离殇!”
这孩子怎么就不听话,她领头做将,就是以一个将军的身份去接,为什么就是不懂呢。
欧阳克始终还是皇帝,那么点气势绝对足够震慑住舒子研。
舒子研一愣,有点委屈,撇撇嘴,“那是将军和军人才有资格穿的衣服。”
欧阳克淡淡的看着她,释放出一个君王与父亲该有的权威,沉声道,“这一次,你是领头做将的人,所以这一路,你必须得穿着这银光战盔把摄政王接回皇城。”
这是几百年来就有的规矩,不管出城去迎接的人是谁,迎接的人都必须穿战盔,特别是领头的人,不管男女,都是以将军的身份去迎接,然后保护他顺利回到皇宫。
舒子研撇撇嘴,“银光战盔?一件破衣服还取个名字,无聊。”
欧阳克脸色一沉,直直盯着舒子研不说话。
舒子研翻了个白眼,不情愿道:“好了,我知道了。”
那战盔虽然是好东西,但是穿上它送感觉亵渎了军人的感觉,她是真的没有资格去穿啊。
欧阳克满意的点头,这才示意侍卫把箱子抬下去。
舒子研瞪着欧阳冥冰,手指紧握,眼睛里满满的不爽。
欧阳克无奈,上前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头,“不要忘了,这可是太冥历代以来不曾改变过的机会。”
舒子研别开头没有说话。
欧阳克叹了口气,绕过舒子研坐在桌子旁边为自己到了杯茶,“哎,朕真是老咯,连说话都没人听了。”
可不是嘛,这丫头顶他的次数一点都不少,不过好在知道什么时候该妥协。
舒子研别开头,不理他。
臭老头,和舒子尧那老不死的一样讨厌,专门找事情膈应她。
原本想着明天穿一身漂亮的裙子,说不定能够亮瞎皇叔的眼,现在好了,一身战盔再帅气有个屁用。
人家男人喜欢的淑女,淑女会穿成这样吗?
她只要把战盔套上就一点淑女形象都没了,别说淑女了,女汉纸都比她温柔,皇叔就更不要她了。
欧阳克看舒子研没反应,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倒出的茶也不喝了,“罢了,福公公,我们走吧。”
说着,起身慢慢朝外走去。
而舒子研头都没有回,她倒要看看,这老头要怎么个作死法。
只是,听着越行越远的脚步声,舒子研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猛地回头,哪里还有欧阳克和福公公的身影。
“卧槽,还真走了,就不知道安慰安慰我,真是个没良心的。”
说着,提起小裙子急急追上去。
这皇帝伯伯什么五六十岁,他么的根本就是个五六岁的孩子,真是幼稚,居然敢和她闹脾气。
欧阳克就这么慢悠悠的走着,眼睛里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一张老脸笑成一朵菊花,那还有那失落的模样。
福公公嘴角一抽,“皇上,我们就这么走了?”
不是说想把郡主接回皇宫住一晚吗?
欧阳克摇摇头,一手摆于脐前,一手负于身后,笑得像个狐狸,“她会追上来的。”
离殇那点小性子他还不知道,不对她发发彪,永远不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果然,欧阳克的话音一落,身后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舒子研埋着脑袋跑,前面的什么东西看也不看,很快就撞到了一座肉墙。
欧阳克被撞得差点一个踉跄,伸手捏住自己的老腰,“离殇,干什么呢,冒冒失失的。”
舒子研被撞得晕乎乎的,脚步都连着后退了好几步,听着欧阳克的声音这才清新回来,“皇帝伯伯,你还真走啊?”
言语间满是不可置信。
欧阳克挑眉,“那你认为呢。”
舒子研嘴角一抽,坐车的翻了个白眼,随即想到什么,“好,我只是来问你个事,你回答了你就可以走了。”
这个问题她可是想了很久很久的,特别是在这几天,也就在刚才欧阳克走了不来哄她的时候。
欧阳克扶稳舒子研,皱着眉头,“什么事跑这么急?”
这离殇可是除了对吃饭睡觉感兴趣以外,其次就是宝贝什么的了,至于其他的,包括女孩子最喜欢的珠宝首饰也没见的她有多喜欢。
舒子研一脸严肃的看着欧阳克,张张嘴,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好了没事了,皇帝伯伯你快回去吧,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处理,我就不打扰你了。”
问题问出来那得有多白痴,而且不过就无关紧要的一个问题,无所谓了。
舒子研这样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只是心里还是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