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王家郎君也还挺好的,一表人才,家世显赫,若是要嫁,也算是个良人。”又想起他吼自己的模样,扶疏摇摇头,心想:“就是太凶了,要是再温柔体贴些,真是太完美了!”
晚上扶疏做梦,梦见自己嫁给了王蹊,拜堂的时候却是一只大灰狼,朝她呲着牙,扶疏一下子吓醒了。
“还好还好,一个噩梦罢了。”扶疏在心里安慰自己。
到底是年少心里不装事,扶疏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那日清明节季开远也围观了广陵书院的斗诗赛,青年学子意气风发的样子让他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光。这日公中无事,季开远和白不易白司马去了广陵书院。
书院的山长李航得知季刺史来访,赶忙出来迎接。一行人慢慢悠悠地在广陵书院参观。
教社后面的场地上,一场马球赛正在紧张激烈地进行。
年轻的郎君们裹头持杖,骑上骏马,在广阔的场地上流行逐电一般矫健奔驰,人喊马嘶,青春昂扬,热气腾腾。
一时比赛结束,裁判宣布比赛结束,赢得那一队欢呼嚎叫。
季开远一看,有个面孔非常熟悉:“那位骑白马的郎君不就是清明节斗诗会上拔得头筹的那位?”
“正是这位!”一旁的李航山长恭敬答道:“此人姓郑名阔,字宽之,扬州人,父母是本地乡绅,家境尚可,为人聪慧,经史子集、兵法策略皆有所长,是我们广陵书院难得一遇的人才!”
季开远哈哈大笑:“真是后生可畏啊,这样的人才真想会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