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破穗子有什么特别的?!
迟媛媛心里吐槽,但出的话要着实委婉了下,“有什么不一样?”
楚暮白似乎没有看到她有些抽搐的眼角,一本正经的道,“那是我去年生辰父皇送的,我自然要爱惜万分。”
爱惜个屁哦!
你当我不知道,你恨你老子恨得要死,怕是巴不得把他的东西扔出去喂鱼,还贵重?当她无知孩呢?!
但此刻,她还不能明着同他理论,毕竟是自己选的大腿,就算知道对方在胡扯,你也得受着,所以她只好细细的打听了一下穗子的质地,装做认真记下的模样,面带诚恳的定会尽力找到。
毕竟都是找东西,她也可以顺带找找别的,迟媛媛心想。
楚暮白看他面上恭顺的紧,心思一转,便也知道这人是何想法,到也没什么,实际上,他也在好奇,这尉迟诠底想从他这里找些什么。
该的话都完了,迟媛媛便退了下去,她爱干净,如今身上着了些灰难受的紧,便想回住处清洗一下,顺便换身衣裳,倒不想文子也在。
这些日子文子着实忙的很,他一直担心后来的这个白脸因着容貌过胜,会赢得主子的欢喜,故而比平日里勤勉了许多,几乎达到了太子爷一声唤便立马出现的状态。
而迟媛媛几乎负责白日琐事,便与他作息差了开来,更何况文子如今单独负责楚暮白的守夜,每日宿在栖梧殿外室,倒是很少回来。
这也如了迟媛媛的意。
不过文子却不这么认为。
他想着主子最近每每对自己的召唤,对这新来的圆子却是不理不睬,只觉得太子爷果真是念旧情的,没有喜新厌旧,被圆子的皮囊所惑。
当然,这有自己上赶着显脸的成分。
他原以为这圆子身在掖庭那鸟不拉屎的地方都能被太子爷赏识,当是个有手段的,他心思简单怕是比不过,便想先来个下马威,故而刚见面时便一声不吭地连翻了好几个白眼。
然后跑前跑后地为太子爷捏肩捶背,不想让这新来的白脸钻了空子。
哪知道,这白脸这么老实,一声不吭地站在他的身后,见人不显脸,做事不抢功,低调的没什么存在福
便是哪日雪中舞剑,赢了太子爷高兴,得了赏钱还回来同他分了一些,这么一对比,好像自己有些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觉得这个圆子同他以前见过的厮都不大一样,一时好奇之下便同宁公公多打听了几句,这才知道
好家伙,竟是尉迟家那位死里逃生的少爷。
出身那般尊贵,却沦落到这个地步,怕是内心悲痛还来不及,又如何想着在主子面前争宠?
他怕是什么叫争宠都不知道……
文子有些不大好意思,故而刚才听太子要回寝殿,他知道圆子在那,便没有跟过去。
他想,自己还是大度的,同司其职,既然你这般实诚,那我便也实诚带你一会,给你个表扬的机会。
但如今
见着圆子灰头土脸的回来,他本着同僚之谊还是意思意思的问了句。
“太子爷训你了?”
迟媛媛没想到文子会同自己话,毕竟两人偶尔的几次交际,对方都是瞪着那双眼睛,满是防备的仇视着她,着实不像想与她交流的样。
但她没打算同她挣这第一啬位置,便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故而此刻倒也是好声好气的回了句,“没,我自己蹲地上时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