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人都是叶亦安杀的,危难也都是叶亦安解除的,自己只是背他的时候稍废零体力,但这也是值得赞扬的!
迟媛媛心里认真的夸赞了自己一番,就听到耳边男人有些低哑的声音传来,“你想从我口中打听些什么?”
完还有些气息不稳的咳嗽了几声。
“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迟媛媛干笑,语气很是无辜,奈何这人显然不信。
“尉迟公子,难道不知道好奇心会害死人吗?”
这称呼喊得,迟媛媛心里一个哆嗦。
今日刚从苏萱敏的口中听到自己的身份,迟媛媛就觉得尉迟谒这个名字怕是个定时炸弹,她随时都会被人揭了面具,在罪臣之后这个名头上再加一条欺君之罪。
那可真是要摘头的呀……
迟媛媛想想就脖子凉,故而忍不住的反驳道,“别,我现在可不是什么公子,就是个太监,撑不起您这句公子。”
叶亦安轻笑一声,也不知是对这句话的嘲讽还是单纯觉得好笑,倒是没有再回她些什么。
他一歇了话头,两人便只能相对无言,前面还有一大段的路要走,而且古代又没什么路灯之类的,乌漆麻黑的很是吓人,迟媛媛怕他死了,不由得没话找话。
“给。”
叶亦安觉得腰上被人轻戳了一下,他困倦的眼皮不由得的又睁开了些许,问道,“什么?”
迟媛媛有些急,强调道,“那个领头饶腰牌啊!”
听到这话,叶亦安亦是疑惑不已,“我要这个做什么?”
他身上有多处的刀伤,虽是皮外伤死不了人,但是血痕累累的看着吓人,而且刀口上虽然没有抹什么毒药,但是麻药确实有的,他之前咬牙死撑,如今却是有些受不住了,意识有些模糊。
迟媛媛不知道这些,只觉得这个人怎的这么笨,有些鄙视的道,“不是能由戴出他的身份吗?”
叶亦安的头动了动了,迟媛媛猜测他是想细看下自己手里的东西,便顺着他的动作把木牌举高了些。
“这是个桃木牌,辟邪求平安的。”
“……”迟媛媛拿牌子的手有些僵,嘴角亦是。
电视剧可不是这么演的!
不是每逢谋杀,身死之饶身上都会留下些蛛丝马迹,不是身上什么纹身,就是怀里有什么特殊腰牌,这群人怎么不能按套路走啊?
迟媛媛扯了扯嘴角,看着手里的东西面上带了些嫌弃,“那我岂不是白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