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几日的温度还算可以,也不知怎得就着了凉。
不过倒是给了他回到太子面前长脸的机会,文子体谅着迟媛媛的悲惨,便也就没再多些什么,拿过一旁刚盛出来的中药督了迟媛媛的面前。
“行了行了,猜你烧的糊涂了,也记不住日子,快起来把药喝了吧!”
迟媛媛看着汤药还算清淡,不像电视里黑的跟墨水似的,只当味道应当还算过的去,谁知道一口下去,她的舌头差点被自己咬断。
“文子,你故意的吧?这么苦?”迟媛媛皱着脸,将药端离了些,一只手死命的扇着舌头,试图从苦海里解放自己的味觉。
文子跳了起来,只觉得自己人格受到了侮辱,叫道,“哎哎哎,别冤枉人啊,这可是我专门托太医院的朋友抓的,药效好得很,你别狗咬吕洞宾啊!”
迟媛媛吐了一口的口水,想喝口白水竟都找不到,古代人爱饮茶,茶水偏涩,喝了也是无济于事,她只能张着嘴巴,试图多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要不然她怕被这嗓间的苦味给熏晕了过去。
“那你这朋友是不是和你有仇啊……”
她忍不住道,便是太医院用药也不带这么吓饶,这是人能喝的东西吗?
怕不是给她放了一碗的黄连。
文子气着了,一把夺过迟媛媛手中的药碗,“圆子你怎么话呢你!”
这是真生气了……
迟媛媛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似乎是有些口不择言了些,不由得深呼了几口气,待舌根不那么发苦了之后才,又连忙解释道。
“没有,我就是诧异你竟然还认识太医院的人,深藏不漏的很,一时太过吃惊了而已。”
文子疑惑的看了迟媛媛一眼,见她面色还算诚恳,才稍稍歇了些气性。
实际上这药,他以前亦曾喝过,自是知道其中滋味是如何的难言。
只是良药苦口利于病,他们身为下人,自是早日安康才是要事,拖着愈久对自己愈加不利,药是苦了些,但架不住它管用啊!
文子心里清楚,便也没真的继续动气,见着迟媛媛又伸了手,便也就将碗又放回了她的手里。
“这有什么,太子体弱,我去拿药的次数多了,一来二去这不就熟悉了嘛”
他一边着一边看着迟媛媛捏着鼻子,将剩下的药尽数喝了个干净,心里好受了些,不由得便又多补充了几句。
“你这还多亏了我,要不然你怕是明个都醒不来,一个不好一命呜呼了都是有可能的!”
迟媛媛已是苦的舌根都有些麻了,她将手里的碗放下,也没大听清文子的话,但是大体的意思还是领会聊,不由得连忙点着头,口舌具是麻木的道,“是是,谢谢文公公,的一定记住您的大恩大德,以后定是唯您马首是瞻。”
没趁着她生病,把她这个争宠对手给掐死,还能亲自抓药照顾她,不别的,迟媛媛心里确实是感激的。
“这才差不多。”
迟媛媛的态度着实表现得好,文子听着那些话,亦是觉得心里熨烫,不由得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裹出来,摊在了迟媛媛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