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将士被辱杀抛尸崖下,难道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屋里的油灯被风吹的晃动起来,白文机皱眉道:“我大秦国大将军都死了,还需要什么理由,即使出师无名这下又有谁敢什么?。”
“你能不能不要闹了,如果不是因为你、、、”安必怀后面的话没完,突然停了来,然后叹息一声,道:“我是不会给你兵的,明我安排一队人送你和大将军回邑。”
白文机知道安必怀想要什么,不否认是她造成的这一切,但是她不能理解安必怀的做法。
白文机强势地道:“父仇未报,怎么能回去,我若回去了,那可就是寒了汉城将士的心了。按照辈分,我尊您一声安叔叔,可按照官职,我是大秦国的公主,我为君,您为臣,称您一声安将军,现在在这汉城我最大,我的命令便是军令。”
闻言,安必怀脸突然青筋暴涨,愤而怒道,“公主殿下,你还知道您公主啊,可您都做什么吗?你可知道这次本来是我要去送荆辰回国,可是将军‘他是我女儿看的人,我必要亲自去送,’可结果一去不回,你再看那个荆辰时,可想过您大秦国的公主。而一开始本该是荆辰死,可就是因为您,王放过了他,而今就连大将军都因他而死。”
他是白将军的贴身副将,所以对白文机和荆辰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
而杀人不过头点地,而最怕的是人没死,却诛了心,安必怀这句话犹如万箭穿心一般,直接扎在白文机的心头,什么因荆辰而死,安必怀最想的是白将军是因她白文机而死。
安必怀皱着眉,神情严肃的继续道:“知道我现在为什么还没睡,桑国边界隐隐有增兵的现象,我时刻提防着,我已经连发数道紧急军报,可是现在邑城只令未来,若是桑国大军压境,我手里的这五万将士也只能守着汉城不破。”
白文机狠狠地咬牙,她终究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姑娘,被安必怀这几话惊的有些慌神,她紧握拳头,强迫自己震惊下来,无论什么,她都必须得到兵权。
现在邑城只令未来,那就明她心中的猜测已经验证,至于荆辰她现在不想理会,她已经没有太多脑子去想荆辰的事,她现在要做事拿到兵权,对安必怀是否能够信任也需要验证。
可是依照安必怀现在的态度,肯定是不会给她兵权的,强夺也是不可能的事。
“您得对,一切错误的源头都在于我,所以我要改正,父亲的仇我一定会报,既然您不给兵,那我只有另寻他法了。”白文机坚决的道。
安必怀道:“你怎么如此冥顽不灵。”
“呵,什么叫我冥顽不灵,我大秦国大将军被人截杀,一千将士被抛尸于山崖之下,军民愤慨,此时正值士气高涨之期,而您却守着所谓出师有名,一直压着,白白错失大好进攻机会,给桑国时间调兵,等着他来攻您,您难道不知道将在外君命又所不受吗,这种情况既是邑没来命令,你也是又权力做出反击,而不是在等。”白文机言语愤然的道。
安必怀猛的一怔,他忽然认识到面前的人不再是他从看到大的女子,她是白将军的女儿,是个带着獠牙的狮子,只见他眉头紧蹙的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另寻他法吧,我是不会给你兵的。”
“安叔叔,我一直都很尊敬您,希望您也能一直被我尊敬。”
白文机完,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而安必怀神色微异的看着白文机离开的背影。
白文机出了汉城大营,在漆黑的街游走,她不知道现在要干什么,她也不想回去,她不想看见父亲冰冷的尸体。
如果看不见至少还能想象着父亲还活着。
明淳之和舒一直跟在身后,舒担心着公子的身体,白文机已经两没合眼了,饭也没怎么吃,而明淳之则在想那个荆辰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