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昀道:“狡兔死,走狗烹,若是他真得了位,还能放过我,我的茵茵还未长大,我可不想那么早死。”
秦文君追问道:“就算他得了位,你也有能力不死。”
秦昀低头一笑,道:“呵呵,他来拉我入伙,而你来问我怎么办?要是你该如何选。”
前者是合作关系,后者是亲人关系,合作关系随时都能断掉,而亲人却不会,思此,秦文君心里一暖,想着这王家也不是太绝情。
秦文君松了口气,道:“其实你要是帮了他,你就真的输了,今日白哥哥给我传来消息,她大败桑军,俘虏三万余人,现在她手里有五万不亚于铁甲军的将士,南城还有五万兵马也给了她。”
秦昀一顿,羡慕般的感慨道:“父王对白文机可真是太好了,不仅把南城给了她,竟然还把南城五万私兵也给了她,却不把她许给你,有时候我都有点怀疑,她是不是父王与白夫饶私生女,你和她眉间颇为相像。”
若不是王后与白夫人是亲姊妹,他就真的认为白文机父王的女儿。
闻言,秦文君一愣,刚想话,杨氏就端着两杯茶过来了,便没话,见杨氏递茶过来。
秦文君连忙伸手接过茶杯,对杨氏笑了笑道:“谢谢三嫂。”
杨氏又将另一杯放在秦昀面前,得体大方的道:“王客气了,一些粗茶,还请将就着喝。”
而后又对秦昀道:“你们谈话,我来抱吧。”
秦昀温润朝杨氏一笑,道:“不用,那子闹的很,现在睡下,你趁空也去休息吧。”
杨氏也不推就,点零头,便离开了。
秦文君看着这幕,心里甚至羡慕,想着他和林韵染什么时候也能这样。
秦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白文机手里有兵,但你依旧来找我,你是在顾及铁甲兵,还是大哥。”
秦文君叹了口气,道:“二哥可以悄无声息控制城防兵,我担心铁甲军也已近归他所有,而大哥也有些担心,而且江北安氏一族,有些难搞。”
秦昀轻拍着孩子包被,道:“江北安氏目前只可安抚,不可连根拔起,所以对老二的手段不能太强硬,他之所以来找我是看重了我在文官中地位,当年父王也是得位不正,但他是林夫子的学生,林夫子当时虽然还不是大秦国的文人之首,但是名声颇高,他力挺父王,这才压下了文饶口诛笔伐,所以老二想效仿父王,既起兵谋反,又想名正言顺,”
秦文君想到桑国和柔利同时发兵,颇为蹊跷,肯定也秦嫪有关系,便愤懑地道:“桑国喝柔利同时向我大秦国发兵,想必也是二哥早就预谋好了,只是没想到他为了夺权,竟然私通外担”
听到桑国和柔利同时发兵的消息,秦昀摇着头,低笑一声,道:
“别这么义愤填膺的,我了他是效仿父王,当时父王谋反就是先联合桑国,柔利,他不过是故技重施,只是他显然没有父王的好运,也没父王凌厉的手段,当年柔利和桑国只是盘踞边疆,但没有真的打起来,而这次想必是桑国、柔利被父王坑怕了,担心老二故技重施,所以这次直接开打了,可是桑国却败了。”
秦文君一愣,疑问道:“父王坑他们?”
秦昀点零头,道:“当年父王承诺只要他能登位,就分别给桑国柔利各五城,让他们牵制住我国的兵马,可是父王在登位的前一,好像因为一件事,就反悔了,不给了。”
秦文君惊道:“那他们能愿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