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
“嗯?”
“帮臣妾。”
“好。”
李帝摸着相里鹊连,竟觉得有丝丝羞愧。
从未有过这般接触,瞅鹊连的神情,都不知为何觉得他越发俊秀了,侧颜也是美得让她心跳咚咚。
李帝一手支撑着头,一手摸着相里鹊连的鼻,满心的舒适。
却不知叶阳鸣启已经快要原地爆炸了,叶阳鸣启看着守着门的裴泽,好些时分,二人似在玩木头人。
裴泽对着叶阳鸣启,语道:“圣上说过,不许任何人进,叶阳王爷,你可别见怪了。”
“本王能见怪吗?”叶阳鸣启觉得裴泽说的话,也是十二分的好笑了。
本可以解决完裴泽就进去,可自从上次那般被圣上对待后,叶阳鸣启也明了圣上的意思。若圣上不是那样矜持的人,恐早已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了。
然这么晚了,为何相里鹊连还未出来?
叶阳鸣启觉得实在是忍不了了,便出手,与裴泽过招。
裴泽也有心隐瞒自己的实力,又觉得放叶阳鸣启进去又无妨,却不知这一放进去,放出了问题。
叶阳鸣启看到床踏板上的衣物,傻了眼,继而火冒三丈。
裴泽跟着叶阳鸣启进来,也傻了眼,心里错愕:公子,这么快改口味了?
李帝听到声响后,心惊,并未言语,看着在身旁睡着的相里鹊连,心里也百感交集。
叶阳鸣启等了许久,未等到李帝的言语,继而气冲冲地转身出去了,没有平日的稳重。
裴泽疑惑了,可还不忘出去,关门。
然相里鹊连并未睡着,他用手摸着李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某处肌肤。
李帝一愣,欣然享受。
自家的白菜,皇叔管得着她吗?
这般想去,却又觉得心虚,不知为何的心虚,但又坦然的心虚。
“连连,明日,记得同皇叔说,你要去贺无忧国之事,顺带着将朕携同。”李帝这般说着,面容上没了红晕。
“圣上,为何避着叶阳王爷。”相里鹊连知道自己问了个傻问题,可点拨下李帝,他倒也是十分乐意的。
圣上对叶阳鸣启,到底是什么个心思,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圣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推却,无非也就是记怀杀父之仇。
叶阳鸣启不如他这般,他相里鹊连虽是达递国的世家子弟,可他却也算是名正言顺的长安国的圣妃,又哪有叶阳鸣启的身份特殊。
再而,叶阳鸣启杀了先帝,却费劲心思地让李帝登基,而自己不登这圣位,这其中必然有些不能说的瓜葛。
此事,他来了兴趣,想查,不然他还真对不起柳姑娘对他相里鹊连的成全。
做圣上的夫君,如果可以,一统九国,又何尝不可,达递国欠他的,他要用双手讨回。
“连连,你这问题,问得真叫朕觉得扫兴。”李帝这般说着,手也不停地摩挲着相里鹊连的XX。
“嗯~嗯~”相里鹊连呼吸厚重,急促,“臣妾不问了,圣上,不……”
虽然还没有被篡位,可李帝似乎找到了另一件让自己觉得还算是快乐的事情,痛苦也是有的,毕竟自己心里还算是关怀皇叔的情绪。
皇叔上次的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