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李帝离开无忧国后,百里赤鹤倒也把心思放在了李帝所说一事上,倒也不是真的想要领土,只不过若是世事发展到那一步,还得保身得好。
虽若南并未表现出十分生气的模样来,可也当真是异常得很。
无忧国同塔岛国休战了之后,翰音似乎也没有天天往宫里趟浑水的习惯了,反倒是翰烟来得勤快。
一来二去,来来去去。
这翰烟反倒是和若南玩到了一块儿去了,百里赤鹤自然也是摸不着脑袋的,不知为何会有这样子的局面在。
这若南和翰烟熟悉了之后,反倒是他这个做皇上的显得十分孤零零了。
这导致赤鹤不得不想,是不是应该将翰音给叫过来。
小二狗子看着赤鹤倚栏杆,独自惆怅,终究是忍不住地打扰道:“皇上!翰烟和呼延娘娘都在宫中,你为何独自怅惘,而不去寻她们二人呢?”
赤鹤听了这样子的话,内心一颤之后,自然是当作没有听见了,这什么傻问题?
她们两个人腻歪在一起,讲些什么话,他这位男子,又有什么墙角可以听。
“皇上!司马将军许久未来宫中了,奴才甚是想念!”
“寡人也是!”
“皇上!奴才这就去府里传司马将军进宫!”
赤鹤听了小二狗的话后,本面朝天空,现下里就闻声,转过身来,望着小二狗的眼神里面带着些许的茫然:“你……”
小二狗一脸疑惑、呆呆地瞪着眼睛,等待着赤鹤的话。
“你,还不快去!”
“是!”小二狗得令后,便一溜烟地跑了开来,也全然没有再想些什么,反倒是笑呵呵的。
司马翰音闻言以后,便随同小二狗子进了宫。
见到赤鹤的时候,见赤鹤双眼炯炯有神,并非小二狗子所说的病态,倒也是觉得稀奇得很。
“微臣来迟。”翰音见赤鹤,开口道。
“翰音啊,你为何不往宫中多加走动,寡人一天天看奏折,实在累得很。”见到了司马将军的赤鹤,一开口便抱怨了起来。
看来,他那工作狂的性格,倒也是会有自己厌弃的那一面。
面对着司马翰音,他心中的苦水如同那滚滚而来的黄河之水,实在是控制不住他自己的想要吐个干净。
“嗯。微臣知,皇上叫微臣来,所为何事?”司马将军不是一个婆婆妈妈、拖拖拉拉的人,开门见山地问起了百里赤鹤来。
这样子的询问,让百里赤鹤的心中更加的苦了。
他抬头,语:“寡人无事,就不能叫你过来,陪陪寡人吗?”
司马将军听了这样子的话后,转念一想:“可是家妹做何事了?皇上,但说无妨。”
“寡人……”赤鹤心里苦得很,“你不懂寡人的心。”
说罢,赤鹤别过脸来,又言:“自李帝去后,寡人一直在想,这长安国该如何?九国并存,塔岛国无疑是野心勃勃,然长安国国力最为鼎盛,恐怕长安国……”
“皇上,所言极是。”
“至于,吾国自定当保己身才好,然李帝一再言语,攻打长安国之事,想必此事……”
“皇上,所言极是。纵皇上不出兵,那长安国也当是危险得很。”
“所以,寡人实在是想念……”赤鹤的话并没有完全说出口,自己便住了口,“想念昔日的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