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也没有甚么大碍。
薄文星带着期待,他觉得她会给他留下点儿消息过来,最起码留个书信之类的。
可是,看了这空荡荡的屋子,难免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他问:“圣上,没有留有书信?”
“回殿下,无。”董郎君回。
“无”一字,一直萦绕着薄文星的耳边,他冷笑了自己。
沈梦凝在他的一旁,竟是心疼了他,对着他说:“殿下,人生还很长,路得慢慢走。”
薄文星听了沈梦凝的话,望着沈梦凝欲言又止。
沈梦凝沉默,转头看向了董郎君:“谢谢郎君。”
说罢,便搀扶着薄文星,她怕薄文星走路都把自己给磕着了。
——
李帝迷迷糊糊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在这车的晃动中,感觉到了一丝丝的迫切,她道:“为何朕在这马车上了?”
鸣启捧了果子,对李帝,道:“长安国状况紧急,臣怕耽误了一秒,便擅自做主,趁圣上熟睡,便启程。”
“你擅自做主的事情,多得去了。”李帝打着哈欠,看着叶阳鸣启,“想必不是这么简单,你是怕……”
“臣不怕。”
“朕还没有将话说完,皇叔就知道了朕想要说甚么。皇叔,是不怕的样子?”
“只是少番事非,罢了。”
“噢。皇叔的作为,倒也是好得很。”李帝翻了个身,“朕确实想念连连了。”
鸣启听了李帝的话后,嘴角又一勾,道:“圣上,压根不想。若是真想,定不会同臣语。圣上的想念,不过是说给臣听的。”
李帝听了鸣启的话后,心中也觉得好笑,但是并没有反驳甚么。
他说得有几番道理。
“朕觉得朕的皇宫里,没了皇叔,格外的清净。现下里回去,皇叔是不是又要玩失踪了?”
面对着李帝的询问,叶阳鸣启一愣,道:“臣有臣不得已的苦衷,臣答应了圣上的事情,臣一定会给圣上一个交代。”
“交代?”李帝念了这两个字后,道,“好。朕就等着。”
——
长安国宫内,相里鹊连的耳线自然也是将青曲国出兵的事情给传来了。
他并不慌张,反倒是觉得这件事情,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得很。
且不说青曲国的野心勃勃,这么多年以来,除了长安国外,大小的战役倒也算是频繁,可这次长安国却被盯上了,他是想不通这中间的原有来。
可因着叶阳鸣启的失踪,他自然而然地又将这件事情同叶阳鸣启的失踪给联系了起来了。
想来,叶阳鸣启也算是惹事生非了,这失踪,失踪得让青曲国出兵,也是……
虽很抱怨,但这事还得要解决。
“圣上,现在身在何处?”相里鹊连问道。
裴泽递上了传来的迷信,道:“这是王爷的亲信,送来的。说是,圣上同王爷一起。公子,你且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