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着双眼，对上了圣女的双眼。

继而，又错了开来，她有些话想说，可却又不曾再开口说。因着她的那股“聪明”，让她少了些许话说。

可是……

她将这类的话语，咽下去了。哪有这么多找不自在的“可是”呢？

——

薄文星在回宫的路上，一言不发。

沈梦凝对他有些许同情，安慰的话，有些许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感觉，她又只好不言不语。

将薄文星送到了他的宫殿里，沈梦凝便行了礼，道：“殿下，有时候信了老天爷的邪，倒也不失风度。”

他听了沈梦凝的话后，不言不语。

沈梦凝也自知打脸得很，劝他争取的是她，劝他想开点的也是她。

人世无常，又岂是旁人能指挥得了的。

这般，她扭头，便也回了自己的寝宫里去。

——

水香将吃食端到了桌子上，比起往前又少了些许。

沈梦凝拿着筷子，皱着眉头，她也不知水香现下里添堵是为了甚么，总觉得让她免不了地感觉到了不愉快。

转头，对着水香，念叨着：“香香，你是不是真觉得本宫十二分的胖了？”

水香毫不避讳地点头，对着沈梦凝道：“娘娘，香香呢，也是迫不得已。且不说娘娘把自己给吃圆润了，再者娘娘惹事生非了，无关乎娘娘的事情，娘娘还硬要去出风头。本来殿下对娘娘没过多的情谊，娘娘这般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娘娘呢，你自己不为自己考虑点呢，也莫怪香香呢，为娘娘着急了去。”

沈梦凝听了水香的一番话，原本就有些复杂的心绪，一下子又变得平稳了起来。

思索了一番后，对着水香，说道：“起初，本无意的。现在，算是找到了一个突破点了。”

“啊？”水香面对着沈梦凝这蹦出来的一句话觉得惊讶得很，不知道沈梦凝说的这话是个什么意思。

沈梦凝搁下了手中的筷子，对水香说道：“本宫想去趟长安国。深宫里的女子，出不去吗？”

水香听了沈梦凝的话后，怕极了，道：“小姐，香香说的话呢，小姐一点儿也没有听进去。你说的这个……小姐，算想想求你了。你在沈府，从小呆着就不让人安心。如今，在这宫中也是，你就不能好好呆着吗？你一从这后宫消失，若是殿下不说什么也没什么。关键这宫里，除了殿下外，其余的也都是眼睛啊！娘娘，小姐！你这么一走，恐怕想回来都难……”

“香香！我没说不回来，就是出去一趟。既然都已经从沈府走出来了，为什么就不能走出宫呢？殿下能够微服出巡，殿后就不可以了？”沈梦凝挑眉说道，“有了殿下的恩许，又有谁不服从？”

“娘娘！近日里，殿下经历的事许是太多了，您……”香香很是不赞同沈梦凝的所作所为，对沈梦凝说的任何话，都忌惮得很，生怕沈梦凝错一步，步步皆错。

可这对错，又是谁说了算了？

她沈梦凝占了这殿后的位置，难道就是对了？

“无碍。本宫会谨言慎行，况且此番行径，理当是向着殿上的。”沈梦凝这般说着，心情似乎又好转了起来。

水香知道自己怎么劝，也没有多大的效果，便也转头闭上了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