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挣扎不了,也只好放弃了自己的挣扎。
男子见长安眨巴着自己的眼睛,将她捆绑起来了之后,又点开了她的穴道。
长安对着男子白着眼,心中恼火得很,对着他道:“朕且是想要去谷南国的,你是要打算把朕绑到哪里去?”
“既然你要去谷南国,那就绑你到谷南国好了。”男子这番道。
竟是遣走了众人,进了长安所在的客房里。
他将长安放在了铺上,道:“明日再走,今晚休息。”
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长安,很是疑惑,道:“你难道不是受人指使的吗?若是你将朕给绑到了谷南国后,你怎么向你的主人交待?”
男子听了长安的话之后,轻笑了一声,没有过多言语,将长安往铺里推了一推。
长安被推到了铺里面,心里也是纳闷,终究是扭动着自己,像条毛毛虫一般,将自己的脸从墙转到了看向男子,见男子躺在了自己的身边。
她更是惊讶得嘴巴长成了大大的“”形了过来,道:“你怎么睡在朕身旁?”
“怎么就不能了?你可是手下败将!”男子看着长安,盯着长安目不转睛。
长安在蜡烛的烛光下面,这才近距离地看清了男子的面容,他的嘴唇非常的秀气,鼻梁虽不算是高挺得很,倒也是巧着有几分秀气,眼睛大大得,颇有夜阑的灵动之感,只不过夜阑算是有些许的可爱与贵气,眼前之裙是有秀气二字,可却比夜阑多了分城府。他的眼睛深邃得很,并没有夜阑的无邪。
她有点恍惚,道:“朕见过你?”
男子笑,对着长安道:“若是从前未曾见过,现在可是不仅见过了,还共卧一张铺。”
长安面对着眼前男子的调侃,确实心中有些许的不愉悦,深深有种被调戏聊感觉。
她道:“你这番,倒是像极了想做朕的宠妃的态度。”
男子听了长安的话后,笑:“若是你不怕相里鹊连吃醋,倒是可以试上这么一试。”
长安扭了自己的头,身子被绑着,不能够动弹,只好强行将自己的脸别过去了。
她不想要看到他的这张脸。
可他却用手,撑起了自己的身子,将眼睛又看向了长安的面容。
长安对着他道:“你怎么这么讨厌?”
“你这是在撒娇吗?”男子瞅着长安,道,“相里鹊连根本不会喜欢你的,他对你更多的是他的贪欲罢了。”
长安听了男子的话后,气得很,道:“你莫要胡!放肆!”
男子见长安气急败坏的样子,又道:“其实,你心里明白得很。不然也不会对着我生气,看来,你确实有趣得很。不仅没有传闻中的那番霸道,甚至有几分娇可爱。”
长安听了这么一番“夸赞”后,自己更加是气得上了头,全然想要反驳出一些话来,可是不知道该些甚么好,索性就不了。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不想要看他。
男子见长安如此,倒也是没有了捉弄的心思来,又趟了下去,对着长安道:“你是想要去谷南国干嘛?见谷南国的那家伙吗?”
长安听男子这样子的话后,道:“你晓得个甚么!朕的事情,难道还要向你交代了过去吗?”
男子又是笑,对着长安道:“那是自然。你可是我的手下败将!愿赌服输!以后,我是主,你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