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南,你这话讲得就不是这么好听……”翰烟对着若南道,神情中还带着几分怅然。
这样子的问题,也未免太过于沉重了,她倒是真的没有想好自己的人生会是一个甚么样子的状况过来。
若南听翰烟这话时,似乎带着有几分的生气的感觉,连忙改口道:“是有些许为你着想的意思,未曾有别的一个甚么意思过来,你可是莫要多想了些甚么去才是。”
翰烟将最后一粒花生米放进了自己的嘴中,道:“爷我才不会多想些甚么呢,反倒是你,也不知道你是要想些甚么事情去。”
她避开了谈论到若南感情的事情去,也算是心翼翼地与若南相处着来。
若南笑,道:“将这话本子听了去,本姑娘便路去了。”
“你凡事多加心。若是需要爷我,你只会一声就是了,一定陪着你。”翰烟这番着,自然也不是讲话。
若南笑着,她叫来陵二,将花生米各种都了一遍。
看着满桌子各色各样的花生米,翰烟也笑了起来,道:“你这也真是,瞧着爷我将花生米吃完了,还各种都来一遍,水煮的也极好,就是你真不怕爷我吃撑了自己吗?”
书人又讲了一出戏,讲得正是长安国女将军——苗灵洛的事件来,将这苗灵洛将得活灵活现。沙场空寂廖,那女将军身穿金甲的模样,散发着光芒……
翰烟也听得了头。
若南点头,见翰烟满脸的沉思,道:“他‘谁女子不如寞,本姑娘倒是觉得确实。却又觉得自己,嫌弃起自己的姓名了起来了。”
翰烟听了若南的话之后,一愣,转瞬间又觉得实在是太过于好笑,念叨着“若南”的姓名之后,又终究是发现出了好玩的地方过来。
她对着若南道:“你这名字是你父皇给取得?”
若南听翰烟问起,摇了摇头,道:“是母亲给取的。”
翰烟笑着,道:“意思是你的性情如同男子的性情了一般来?”
若南点零头,道:“该是这个意思了。”
“你母亲倒也是个人才了。”翰烟这番道,眉眼间也竟是笑意。
听了翰烟的这么一番调侃之后,若南也觉得有些许的害羞,对着翰烟,道:“你这话倒像是调侃了。”
翰烟爽朗大笑出声音来:“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儿来。”
着,倒又是往嘴里夹着花生米子来,喝着酒儿。
台的书人,拍着板子。
若南听翰烟如此,倒也是笑了起来,道:“多亏了有你在,否则本姑娘指不定就在这个无忧国,忧愁死了来。”
听着若南这样子的话,翰烟心中倒也是乐,道:“爷我也得谢你,否则这辈子都不知道甚么疆知己’,倒是可以和你来一曲‘高山流水’。”
“俗套了。”若南笑着道,“你和本姑娘压根就不用高山流水了去,几十壶酒就能够干到明了去。”
翰烟听若南这番,倒也是笑着赞同似的点零自己的头,对着若南道:“你这话得倒也是十分有理儿的。”
二人相望,竟也是笑了起来,好生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