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什么是能让你这个向来都定若泰山的神人给吓成这样的呀?”
陆悄悄有些八杆子摸不着头脑地问道,头发都快挠秃了也想不出究竟是什么事情竟然比她幼时所经历的那件事情杀伤力还要大的。
“嗯,就是……哎呀,算了!”应知晓极度烦躁的抓了下头发后,最终还是放弃了把刚刚发生在梦境里的事情说出来的机会。
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就这么坦坦荡荡的说出口嘛,而且还是那种令人感到极度羞耻的事情,再对上这么一个八卦又猴精的闺蜜,就是拿着金箍棒来追她打,她也是坚决不会说出口的。
“对了,我不是应该在酒吧里吗,怎么现在却在这里了?”应知晓看着周围这熟悉无比的民宿房,开始转移话题道。
陆悄悄一听整个人便好像又被装满了火药似的,把刚刚正在和应知晓聊着的话题忘得一干二净,开始开启“惊炸世界”模式,对着应知晓劈里啪啦的就是一顿说。
“哎呦,你不提这事我都给忘了,你知道吗,应知晓,陆爷我这小心脏哟差点就被你给吓没喽!”
“说重点!”应知晓忍着极度想打人的冲动对一旁一惊一炸的陆悄悄说道。
陆悄悄一听,立马便化身成为一个极其乖巧的小奴婢,正正经经的端坐在应知晓的对面,清了清嗓子开始说道。
“你在酒吧的洗手间里发高烧晕倒了,发现你的是江树学长,你都不知道,当时你啊就像是一条被人剔了筋骨的咸鱼一样,软搭搭的被江树学长抱在怀里,来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的魂都快被你吓没了,要不是因为你那脸色红得吓人,江树学长有个懂医术的朋友告诉我你只是发烧了,我都以为你断了气,我正准备回A市去给应叔叔,应阿姨请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