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没想到,月溪竟是为了给自己,不禁眼眶湿红。
阮夫人一听如此,“噔”的就给姥姥跪下,连声道:“姥姥宽宏大量,菩萨心肠,先前一切皆是我的不对,我在这里替离珠向您道歉!对不起!姥姥,请您一定原谅。”
姥姥心软,扶起阮夫人,阮夫人却不肯起来,非要明月溪答应她,才肯起身。
姥姥道:“月溪,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明月溪见此,本也不愿再做追究,却不想,阮离珠正巧,就在这时候赶了过来。
“娘,你这又是何必。”
阮离珠冲过来搀着阮夫人,又恶狠狠地瞪着明月溪:“明月溪,你不要欺人太甚。”
明月溪一笑,没有说话。
阮夫人拉着阮离珠,就要她一起给姥姥下跪。
阮离珠方才被炸飞,身上还带着伤,个性却仍强硬,道:“娘,没必要求她,不过区区天枢初阶,我一定可以赢她,一会儿,我就要让她死在台上。”
阮夫人大声叱道:“离珠!休得无礼。”
阮离珠见阮夫人跪着不肯起身,心中气急!对着明月溪,挥手便是一个巴掌。
手在半空中,却被明月溪抓个正着,近身搏斗,她又岂是练过跆拳道的明月溪对手!
明月溪抓着阮离珠的手,一个拧转已经将她反身擒拿,又朝她膝后的腘窝一点,阮离珠吃痛,喊了一声彻彻底底跪下,正好面朝姥姥的方向。
明月溪伸手一按,强行让阮离珠给姥姥鞠了一躬,道:“我姥姥不愿与你一般计较,昨天的事情,从这一跪一叩,便算是了了,一笔购销。”
这才把阮离珠放开。
阮离珠还待发作,已被阮夫人牢牢抱住。
阮夫人连声苦求:“月溪,月溪姑娘,姥姥!求你们,求你们了,饶过离珠吧!”
“放心吧,阮夫人,我既已说一笔勾销,就不会再为难你们,一会儿台上我自有分寸。你且起来吧。”明月溪道。
阮夫人不住磕头:“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阮离珠气得眼睛血红,大声道:“明月溪,你休要得意,到了台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定不会放过你!”
姥姥不愿多事,拉住明月溪就往外走。
明月溪便再不理阮离珠,搀着姥姥:“姥姥,咱们走吧。”
姥姥应了一声,眉头紧皱,似有忧郁。